新就业大学生普遍居住环境差

时间:2020-12-11 17:44:51 职场动态 我要投稿

新就业大学生普遍居住环境差

新就业大学生普遍居住环境差

新就业大学生普遍居住环境差

广州市住房保障办会同市统计局在市辖10区开展保障性住房现量统计和需求调查分析将在下月告一段落,无自有产权住房的新入职大学生首次纳入其中。

4个人挤住城中村一房一厅,租住的房间常年见不到阳光,整个冬天都不敢多换洗衣服,尚未扎根城市便已想着离开……记者走访发现,不少大学毕业生一踏出象牙塔,便要面对飞涨的房租和高企的房价。团省委、省学联针对新就业大学毕业生进行住房状况专项调查也得出这样的结论:目前大学毕业生普遍存在房租负担重、购房压力大、居住环境差等问题。

公租房能否惠及年轻人,尤其是缓解部分新就业的收入偏低的大学毕业生住房压力,为他们带来安居的春天呢?

4人挤一房一厅睡地板

阿彬说,工作还没找到,能省则省

晨光熹微,小霞在天河东圃城中村幽暗的小巷里穿行,到附近的儿童影楼上班。小巷的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租房和搬家广告。

从广州某职业技术学院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小霞换了7份工作,卖过电脑、手机,经营过服装店,在保险公司当过文员,以后说不定还会再换工作。“工作不开心就换,而且工资太低,一个月收入仅有2000多元。”

五楼,25平方米,这是小霞一家三口的蜗居地,月租500多元,还要负担200多元的水电费、网费。

地面上凌乱地铺着小孩子玩的拼图,被褥随意地放在地上,电脑,桌子,电暖器,两张旧沙发等家具拥挤地摆放在面积不足10平方米的小客厅内,中间只留下一条能够通往小房间的小通道。小霞尴尬地挪出一点地方让记者坐下。

在小霞看来,这只是临时的家,“租房都是不确定的,一家人到时候还会再搬”。她一直盼望着早点存够钱,在这座城市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一个“真正的家”。

和盼望着离开的老租户小霞不同,今年7月就要从从化某学院毕业的阿彬却成了这里新的住户。

通往蜗居的狭窄巷道如此曲折,犹如阿彬正在经历的找工作之路。在一米来宽的小巷两旁,有人张罗着小店,做小本生意,也方便在街道深处的房客的日常消费,做着二手买卖的店铺随处可见。

一房一厅的狭小空间,挤着阿彬和他的另外3个同学,连床都没有一张,分摊下来每个人要给250元。阿彬说,工作仍未稳定下来,大家合租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减轻负担。

每天不断地投简历找工作,阿彬还在开始找房。“现在住得太挤了,想找稍微宽敞一点,采光好一点的,但是都太贵了。”

有两个同学找到了工作,每天看着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蜗居,阿彬却有些羡慕。家里每个月给的1000元的生活费,扣掉房租、饭钱,就没有剩下多少了,等到今年7月正式毕业,都要靠自己了。

“蚁族”,是对阿彬这样的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的形象概括——他们“高智、弱小、聚居”,如同蚂蚁一般。他们寒窗苦读,受过高等教育,但在毕业后却工作收入颇微或面临失业而选择聚居,生活艰苦。

这座城市即将迎来更多像阿彬这样的年轻人。有这样一组数据,广州地区普通高校毕业生约19万到21万,加上往年未就业的和2012年在广州求职的外地毕业生,预计2012年在广州求职的高校毕业生将达25万人,求职人数将达历史新高。

在天河东圃城中村的小巷里,不时有拉着拉杆箱、背着旅行袋的年轻人步履匆匆走过,“咕噜”的滚轮声在逼仄的街道中回响。

这里的出租房和公寓正在迎来生意旺季。某公寓的老板周先生告诉记者,到了六七月份,他的整栋公寓楼都是新毕业的大学生,等找到工作后再陆续搬出去。记者看到,这家公寓租费是每天晚上30元,公寓总共三层,只有六个房间,只有一楼厕所才有热水器,排队是常有的'事。

“冬天都不敢多换洗衣服”

阿平说,唯一能晾衣服的小窗台上总难见到阳光

早晨6点,闹钟响起,阿平从被窝中钻出来,在一米见方的厨房兼洗衣台中匆忙洗漱后,赶上早晨的第一、二班公交车,大约1小时才能到单位。

“要是没赶上,就要迟到了”,阿平告诉记者。

阿平大学毕业半年了,现在广州某家媒体当手机报编辑,由于工作的特殊性,他每周都有两三天要在早晨七点半开始上班。朋友都劝他在单位附近租房,但是每月2000多元的工资,扣除吃饭、交通这两大项,也就剩下1000多元。来自农村的他每月还要从这1000多元中留存一半给家里。仅剩的几百元,租不起单位附近那些房子。

他和一起毕业的大学同学在学校边上的下渡村合租了一个单间,虽说房租只需600元,但是加上水电费、网费等,平摊下来,一个月也要四五百元。这样的价格总算是在他可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租住的房间却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与大多数城中村一样,下渡村的楼房也到处是“握手楼”。他租住的房间在二楼,所在的楼房与附近一栋楼房相距不过半米,房间里常年见不到阳光,总是阴暗而潮湿。仅有的小窗台是唯一可以晾衣服的地方,密密麻麻排满了他和室友的衣服、毛巾。

衣服虽然已经晾了一天了,不过摸起来还是有些湿冷。“这个冬天,我都不怎么敢多换洗衣服,洗了都是干不透的”,阿平如是说。

冬天里房间太冷,怕冷的阿平盖了两层棉被还是不感觉暖和,因此还买了第三床棉被。为此他一直想着到别的地方去租房,不过每次都因为无法承受别处的房租,或者与单位距离太远,而不得不打消这一念头,只好与同学蜗居在这个仅有14平方米的小单间中。

记者在这个单间中看到,如果扣除各约1平方米的厨房与厕所,也就只有12平方米。租房时房东唯一提供的一张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现在他和同学就一起挤在这张宽约1.2米的床。如果连上床尾的布衣柜,房中的空间也就只有一半了。再加上后来阿平自己添置的二手桌,以及锅碗瓢盆、行李箱,空间所剩无几。

“我的书也就只能暂居床底了”,阿平拍拍床板。令爱书的阿平感到担心的是,这些天广州迎来了“可怕的回南天”,瓷砖地板都已经湿透了,床底书恐怕都潮了,但是又没有地方可放了。

这样的现状又一次唤起他另租他处的想法,但昂贵的房租总是令他陷入尴尬。

尚未扎根城市 便已想着离开

阿彬说,广州的房价他没有了解过,“只知道很贵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