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口令
喇嘛与哑巴
打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
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了个獭犸。
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
别着喇叭的哑巴不愿拿喇叭换提着獭犸的喇嘛的獭犸。
不知是别着喇叭的哑巴打了提着獭犸的喇嘛一喇叭;
还是提着獭犸的喇嘛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獭犸。
喇嘛回家炖獭犸;
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九与酒
九月九,九个酒迷喝醉酒。九个酒杯九杯酒,九个酒迷喝九口。喝罢九口酒,又倒九杯酒。九个酒迷端起酒,“咕咚、咕咚”又九口。九杯酒,酒九口,喝罢九个酒迷醉了酒。
天上一颗星
天上一颗星,地下一块冰, 屋上一只鹰,墙上一排钉。
抬头不见天上的星,乒乓乒乓踏碎地下的冰,
啊嘘啊嘘赶走了屋上的鹰,唏哩唏哩拔掉了墙上的钉。
八十八岁公公
八十八岁公公门前有八十八棵竹,
八十八只八哥要到八十八岁公公门前的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
八十八岁公公不许八十八只八哥到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
八十八岁公公打发八十八个金弓银弹手去射杀八十八只八哥,
不许八十八只八哥到八十八岁公公门前的八十八棵竹上来借宿。
普通话的差别
台海两岸在某些习惯用语上,经过长时间的隔绝,也有某些程度的差异。这些差异中,有些是因为台湾调国语保留了1949年以前在大陆所使用的一些语汇,而这些语汇在中国大陆则由于种种因素而不再使用,或者是比较少使用。比如说,“里长”,相等于大陆的“村长”,在台湾,里和村为相同等级的行政区域,而大陆没有这种行政区域。以下括号内均为大陆替代用词)、“邮差”(邮递员)、“车夫”(台湾与港澳地区只会对非机动的陆上运载工具的驾驶员才称车夫,已成为旧时代语汇,如今使用或含贬义)、“佣人”、“次长”(中华民国文官体制,次长约略同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副部长)、“级任教师”(班主任)、“学艺股长”学习委员)等,这些词语都是1949年以前的常用词,也继续在国语中经常使用。但是,中国大陆则是使用反映新社会关系的一些词语来替代它们。 “先生”、“小姐”、“太太”、“老板”、“男士”、“女士”等1949年以前的常用称谓词语,中国大陆在1979年改革开放以前,一般也不常使用。
台湾国语与普通话的词汇相比,台湾国语的词汇除了融入部分日语、福佬话或客家词语外,还有一个特点是保留较多的古语词,如“定谳”。台湾国语词汇另一个特点是,保留一些1949年前使用的词语继续指称某一群体的人。由于,国民政府迁台后,在各地成立许多眷村,各省或帮派间词汇亦有少部份成为台湾国语的词源,例如条子(警察)、马子(女性,女友)。台湾亦出现很多国字头的词语,如国乐、国文、国中、国字、国立等,其“国”字可能代表:国民、民国、国家、中华民国或著是汉族的传统文化。
同样地,中国大陆由于共产主义体制下重视“人民当家做主”,故名称多有“人民”字样,如人民路、人民警察、人民医院、人民公社(已废除)、人民公园等。大陆又因为60年间特别的历史原因出现了许多名词,如“武斗”,“知青”,“老三届”,“自卫反击战”,“下海”,,然而这些用法在1980年之后渐渐减少,同时一些1949年前的旧称呼重新出现。现今的大陆网络事件也造就许多新词汇,如“欺实马”,“草”,“羊叫兽”等名词。
此外,两岸对新名词的不同译名也是词汇差异的一大来源,特别是在于新出现的科技等词汇上。港台多称“原子笔”,在大陆多称“圆珠笔”。同样使用简化字的中国大陆和新加坡等地,也存在一些用词习惯的不同。正体中文的文献如果仅在文字上转换为简化字形式,根据规范的要求,通常还不算作简体中文。如今,“现代标准汉语”的三个名称正好体现地方用语的不同,如“普通话”(大陆、港澳)、“国语”(台湾,港澳则为非官方叫法)、“华语”(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