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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学研究中的科学主义
【内容提要】抽象图书馆学受到专业研究者的质疑。这些质疑中的很多见解引起同仁的困惑。我们需要学习科学技术哲学知识,把握抽象图书馆学理论的实质,就此题目做进一步探讨。图书馆学中的科学主义越来越感到危机,其危机的根源在于自身。我们既要恰当地反对唯科学主义,对它又要保持必要的宽容。当今,反思图书馆学的内在价值取向,是必要和迫切的。我们没有必要构建“大一统”的理论体系,应充分激活图书馆学所包含的思想,使图书馆事业的实践走向规范化。1 引起图书馆学研究者困惑的探讨
新世纪伊始,黄俊贵先生的《丑陋的图书馆学》一文打破学界往日的沉寂,反响激烈,已超出当初定位于“文化沙龙”的想象,以富有学术性和思想性而备受图书馆学研究者的青睐〔1〕。程焕文、罗德运、程亚男、储流杰、阎立中、鲍振西等先生先后继续在此“沙龙”和其它刊物上展开讨论,发表了很多论文或感想。与此同时,图书馆学的两个专业网站,《大学图书馆学报》的《沙龙》(www.lib.pku.edu.cn/xuebao)和图书馆学读者的《冷网》(www.library.8u8.com)的部分网友以自立题目《图书馆及其理论体系是科学,还是伪科学?》展开学术探讨。图书馆学界出现了近年来少有的百家争叫。颇为有趣的是,这次学术探讨涉及到与科学主义有关的题目。按照黑格尔的熟悉论,人之熟悉有感性、知性和理性三个不同的层次,这样的探讨无疑是“精神的高消费”,是哲学层面上的反思、批判活动。
这里所说的图书馆函数及其理论体系就是抽象图书馆学的主要内容之一。它的作者叶鹰先生已多次表述了自己建立抽象图书馆学的目的和意义:“希看抽象图书馆学的思考和方法能为当代图书馆学理论注进生机和活力,使图书馆学走上精密科学的发展道路。〔2〕”近期,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他的同样观点:“能否像精密科学那样用一个模型或一组方程把图书馆学的核心理论同一表达出来?并通过对模型进行分析或对方程进行求解来同一研究包括传统图书馆和现代图书馆在内的图书馆学?”〔3〕
这种思想首先受到黄俊贵先生的质疑。在《丑陋的图书馆学》一文中,他是这样对“抽象图书馆理论”提出疑义的,我们把它摘录如下:“有人对国外有代表性的传统图书馆学的著作回纳为‘面向过程’、‘面向实体’、‘定性向导’,进而提出实行当代转换——‘从具体到抽象’、‘从定性到定量’,主张采用精确数学方程式,以抽象图书馆学理论,并用了不少数学方程式,以达到图书馆学理论抽象化的目的。与此同时,还主张采用逻辑方法、计算机方法以逻辑建构、仿真建构。(见《中国图书馆学报》2000年2期,《传统图书馆学确当代转换》一文)本人粗懂数学,对如故弄玄虚异常反感,以为既不必要,亦不科学。由于这种表述对一般图书情报专业职员纯属‘对牛弹琴’,再者科学也不能以简单的数学公式往诠释。为此,我还特别往请教学术专家(曾从事过图书馆工作),结果博得嘲笑,谓曰:‘这不是理论,也代替不了理论;数学不是万能的,方程式不应该作为图书馆学论文的主要内容。’”…“在很多刊物上不时可以发现所谓‘图书馆函数’、‘图书馆方程’的玄文,假如出于‘百家齐放’,引发争叫也应该让专业职员都能看懂,我真怀疑编辑在审稿时是否真读懂了,还是被它的虚玄迷惑了。”,“有人提出图书馆的所谓‘新思维’,立论‘图书馆是有序化信息相对集中的时空’,要实现‘无馆舍、无躲书、无馆员’的‘三无图书馆’。这真是无稽之谈。如此做秀行为已普遍为同仁不齿。”
在随后的文章中,黄俊贵先生对此又做了更趋于理性的探讨:“有人热衷数学方法,把统计数据视为概括规律的惟一方式,诚然,我们应该肯定定量研究确实是现代科学研究方法的一个特点,但假如把它夸大到尽对化,以它作为优于一切的方法,试用数学方法往代替甚至取消逻辑和哲学的方法,显然是不妥的。”〔4〕
在网络上,部分网友以为“图书馆函数是浮躁的”,“图书馆函数是图书馆学天子的新装”,“图书馆函数和图书馆方程怪异”,“图书馆函数与图书馆实践无关”,“此数学模型是有题目的”,也有人以为“它是科学主义的布道”,也有的采取类比的方法对抽象图书馆理论质疑,如“难道我们还需要出一个反恐函数吗?”,“我们能用高等数学来证实***主义一定实现吗?”
这次学术争叫是一种正常的学术活动,应该得到肯定。然而,事情往往并不是这么简单。这些理论和见解带给我们图书馆学研究者太多的困惑。我们迫切需要题目的答案。我们都掉进了概念和题目的海洋里。这次大探讨涉及到“信息”、“信息科学”、“科学”、“玄学”,“数理逻辑”,“图书馆函数”,“图书馆方程”,“图书馆函数是否正确?”,“数理逻辑是否是万能的?”,“图书馆学的划界标准”,“图书馆学如何规范?”等概念和题目。
这样的题目不仅是图书馆学界这个圈子里的题目,还是整个学术界比较关注的一个跨学科的大题目。我们仅仅依靠对图书馆学经典的深度理解与诠释,无法解决这一困难。我们也不应该重新陷进一大堆旧材料中,仍往墨守传统的研究方法,而应积极学习和利用其它学科的知识,寻求有益的启示。我们需要从中外已有的聪明宝库中汲取精神营养,从思想阅读中获取研究的气力。经过争叫与反思,我们发现在反对抽象图书馆学理论中,有很多理性不足的地方。值得留意的是,我们完全可以把很多简单、幼稚的批判给排除掉,抽象图书馆学尽对不是他们以为的“浮躁题目”。很多图书馆学研究者有了可贵的觉醒,黄俊贵先生后来就曾倡导“图书馆学需要哲学”〔5〕。图书馆学和科学技术哲学对这一题目有共同的志趣,我们可以通过学习科学技术哲学,探讨两门学科共同关心的题目。对这样的题目研究,要求研究者既要有很好的自然科学素养,又要有扎实的图书馆学本专业基础和丰富的其它社会科学知识。因此,面对一个既为阳春白雪,又为大众图书馆学研究者普遍关注的困难,我们的能力是有限的,希看能做一次有益于图书馆学发展的探讨。
2 科学主义及其图书馆学研究者对它的质疑
概念界定模糊,就会引起争议。所以,一般哲学工作者在论述“科学”与“人文”两者关系之前先定义这两个概念,尤其在两者深刻关联的时代更应如此。但题目也非如此简单,诚如吴国盛先生所言“概念有待澄清”,“回到概念题目”〔6〕。本人倾向于刘大椿先生的“关于人文社会科学的界定”〔7〕,因而,本文所指的科学是指科学的本源意义,即与人文学科相对的自然科学。也许,我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图书馆学中存在一个叫做“科学主义图书馆学”这样一个独立的学派或分支,一般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科学主义者。但科学主义取向的图书馆学研究很有市场。
科学主义在图书馆学出现,有其历史和时代背景。尽管人们对***命题〔8〕有各种疑问,但是这一富有挑战意义的题目是难以回避的。“科玄之战”〔9〕称得上是“***命题”的一个典型案例。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现代化建设的今天,我们又置身于和20世纪初如此相似的语境中。当初的“科玄之战”的一边倒的胜利,使当时的知识分子对科学表现出异乎平常的热情。胡适这样描述人们的科学主义倾向的:“近三十年来,有一名词在国内几乎做到无上尊严的地位,无论懂得与不懂的人,无论守旧和维新的人,都不敢公然对他表示轻视戏侮的态度,那个名词就是‘科学’”〔10〕。直到今天,科学一词在大众话语体系中经常代表“正确、高明、有效”,科学仍然是价值与观念的代言人,科学的“标签”和反科学的“帽子”满天飞。在学术界,科学主义思想仍在不断地扩张。
“科学主义产生于自启蒙主义,成于实证主义,是建立在牛顿范式的科学之上的一种思想观念。长期以来成为主流话语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11〕”。持科学主义观点者以为科学是万能的,或者说,是潜伏万能的。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分析它。
在价值层面上,持科学主义观点者以为科学是真理,是正确的乃至惟一正确的知识,相信科学知识是至高无上的知识体系,进而,过多地赋予科学与技术价值层面上的意义。在方***上,将自然科学的方法和语言,盲目摹仿和不经辩护地转移到人类的社会研究中,也就是说,持科学主义观点者以为科学方法是普遍有效的,而且也可用于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科学主义坚持自然科学的定位,主张以实验、实证、定量研究的方法来研究社会科学。经验化、客观化和数目化是科学主义的基本原则,其哲学基础是实体还原论、机械决定论和逻辑实证主义。对作为技术根源的科学理论,特别是基础理论持虚无主义态度。过分夸大技术的价值标准,在一定程度上冲淡了技术的理性标准。坚持科学主义观点的人相信一切的社会题目都可以通过技术的发展而得到解决,从而,无视或忽视社会制度、政治制度、经济模式和文化传统对技术的反作用。他们以为科学技术所导致的社会题目是暂时的,偶然的,是前进中的失误,是能够通过科学与技术的发展而得到解决的。
科学主义在哲学、经济学、治理学、历史、政治、美术等领域受到人们越来越多的质疑,比如,科学主义心理学已受到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的质疑〔12〕。文学界也有的学者提出“‘新工具革命’不是文学的灵丹妙药”〔13〕。科学主义当然也受到很多图书馆学研究者的批判。图书馆学界为了保卫图书馆事业的尊严,也不断地反对科学崇拜、技术崇拜。黄俊贵先生对科学主义思想的质疑,也就不足为怪了。从抽象图书馆学的研究方法和研究对象上,我们不难发现它的科学主义思想。
这种思想在图书馆学界很有影响。比如,有人以为:“夸大和强化实证主义的方法范式在定性与定量研究方向,大力弘扬文献计量学这类图书情报界独占的方法,更多地鉴戒数学的方法、统计的方法,公道移植与图书馆的社会功能研究相关的、有效的其它方法,也许能使我们的图书馆学研究尽快地走出假象的误区,步进学科发展的正常轨道”〔14〕。很多成果也或多或少地透露这种思想,尤其是很多图书馆学理论批评者盲目拿西方的科学范式来评价图书馆学,殊不知这些西方的范式主要是自然科学的范式。又比如,图书馆学五定律,图书馆哲学定律,人文图书馆学哲学五定律〔15〕的思想。当然,“图书馆学五定律”存在翻译题目,他们用物理学中的“定律”来代替哲学的“原理”。这些定律的元素中有人,如作者以为是人文的,那它的意义必然与精神层面相关,这种做法看似夸大了所提出的观点,但由于借用了“定律”,反而使人对这样的“定律”疑窦丛生。这种做法并不是“用词语包装的题目”,而是利用了图书馆学者喜欢的语境来获得认同。图书馆学研究不遵守哲学的一般规范,是让人难以理解的。
在图书馆学论文中,很多人经常应用西方未来学家的名言“计算不只和计算机有关,它决定我们的生存”。这正说明部分图书馆人在迎合科学主义。〔16〕
期刊中,还不难发现诸如ontology,纳米图书馆,图书疗法,图书馆力等等新提法。这些东西“雷声”大,与图书馆关系没有多大。
有人号称他提供的信息为企业节省了数十万元,这种消息真假实在难辩。严格地说,应该是这种信息有利于企业节省数十万元。
当贸易炒作的图书《学习的革命》粉墨登场时,图书馆人却为之欢呼〔17,18〕而事实上,这类书是科学神话的畸形产物。这种不应该出现的现象却在以书为“根”的图书馆学中出现,难免不让人深思。它产生的根本原因,除了我们图书馆研究者科学精神不足外,就是人们太相信它所谓的“科学的方法”,相信它“一个星期学会一门外语…”的科学神话。
图书馆学者相信网络神话大有人在,甚至相信图书馆馆长将来由CEO代替。随便什么文章都要提及“网络”,与“网络”联系起来,实有“拉大旗做虎皮”之嫌。何阳的点子公司被图书馆人欣赏〔19〕,不幸的是何阳却因诈骗进狱。这就是我们对信息科学没有个正确熟悉的结果。
“一个数字图书馆,半壁山河”〔20〕,就是图书馆人对无条件研究数字图书馆,而轻易上马者的无情讽刺。
图书馆单向度发展的趋势十分明显〔21〕。图书馆学界有人把读者想象玉成是知识精英,以为图书馆事业服务的对象都是科学人,以为图书馆人应该是专家身份,不自觉地将自己打扮成专业职员或某个学术专业的从业职员。还有人用“科学”或“技术”来为图书馆人编制很多美丽的梦幻。图书馆学界依然是“思想家淡出,学问家凸显”。图书馆学除了弘扬科学精神外,还应以关注生命尊严,关注生命的真美为自己的本命。我们看看我们的期刊吧,疯狂地宣泄人们的技术***,反倒是研究读书文化的文章很少见诸于版面。
3 正确熟悉图书馆学中的科学主义思潮
科学主义越来越多地受到人们的质疑,也越来越感到自己的危机。在反对科学主义的讨论中,很多图书馆学研究者以为它的危机是由于人文学者的质疑造成的。我们以为,这并不是根本原因。
图书馆学中科学主义思想的危机的根源主要是其自身。由于图书馆学缺乏独自的研究对象、独立的概念体系、独特的研究方法,所以,科学主义将图书馆学研究对象定为信息,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图书馆学隐含地定位成自然科学,才是它危机的根源。将图书馆学向精密科学的努力心愿是好的,但却是不可能的。现代图书馆学是一个学科群,图书馆学既有科学的研究,又有人文的研究。有人戏称“图书馆学是上帝之学”,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科学主义是只见信息不见人,“人”不过是标有刻度的“木偶”。这些科学主义沉迷于结构优美的逻辑演绎中,无情地抛弃了人们的非理性世界,从而成为“黑板图书馆学”。这些科学主义理论由于没有被实践证实是行之有效的理论,所以,他们一方面拒斥形而上学,一方面自己仍然逃脱不了成为形而上学的恶运。这才是其致命的弱点。
我们还可以思考一个题目,为什么没有物理学本土化题目,数学本土化题目?却有图书馆学本土化题目。物理学研究者从来就不考虑哪些是中国物理要解决的题目,哪些是美国物理要解决的题目。而图书馆学就不一样了,它是在特定社会文化历史背景下产生的。图书馆事业出现的文化的多元性,文化取向是“非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来自实践的批判是最有利的批判。实践是图书馆学的最大价值取向。创新是图书馆学的生命力。在图书馆事业的实践中,很多科学主义的东西离图书馆所在的现实越来越远,从而成为纸上的数据和公式。很多科学主义的理论成了怪异的理论,在图书馆学和馆员之间树立起一道藩篱,当然,在实践中是行不通的。我们可以思考,有没有“科学的爱情”,“科学的道德”,“科学的意识形态”?实践中,来图书馆的人不一定都是理性的人,知 识的人,还有普通大众。很多图书馆学研究者利用数学方法,通过交叉科学研究取得了诸如引文分析法等理论成果,这些都是图书馆学的进步,在社会上也被广泛应用。但人们也不断发现这些核心期刊表在不断地被人误用。也就是说,核心期刊表是有一定的应用范围的,也有自身的弱点——就是它代替不了专家的意见。
我们要恰当地反对科学主义,不能把科学主义与自然科学,科学主义与科学精神相提并论,更不能把“反对科学主义”看成是“反科学”。我们也不能无原则地反对把物理和数学逻辑应用到图书馆学中,也没有反对技术研究,而是反对试图把图书馆引进精密科学的科学主义思想。
图书馆人在反对科学主义过程中会碰到各种不同的意见,回纳起来有以下几点。
其一,有人以为反对科学主义不利于图书馆学的科学化建设,会说“图书馆学就是由于科学性不强,还不是真正意义的科学,没有必要反对科学主义”。我们以为科学性和科学主义是两个概念,科学精神与科学主义更不相同。正由于图书馆学的科学性不强,图书馆研究者的科学精神不够,很多图书馆学研究者才会对科学技术寄于厚看,才对科学迷信,对技术崇拜。反对科学主义,正是为了弘扬科学的理性精神,尊重科学。
其二,很多批判的理性不足,反而受到科学主义的反击。图书馆学界对科学主义的批判存在很多题目,比如,很多具有人文主义思想的学者对科学主义进行了批判,但没有从科学主义的自身逻辑和实践找出题目的实质所在,用“图书馆人看不懂”作为依据,也出现了非学术的语言,显然轻易遭到反批判,有人就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没有几人能看懂”这样的理由拒斥人们的批判,也有人用“曲高和寡”对人们的批判搪塞。又比如,有的学者用后现代主义思想来对科学进行所谓的结构与消解,甚至盲目地攻击科学与技术本身,否定科学的理性价值。再比如,很多人只管批评,不管建设。这些在现代化建设的今天肯定是行不通的,与与时俱进、创新的理论研究的宗旨相违反。综合这几方面的原因,我们有必要正确地熟悉科学主义的。
用科学的技能,哲学的思维,人文的价值,构建健全的图书馆学体系,服务于图书馆事业。〔22〕
【参考文献】
〔1〕黄俊贵.丑陋的图书馆学〔J〕.图书与情报,2000,(2).
〔2〕叶鹰.抽象图书馆学的理念与方法〔J〕.中国图书馆学报,1999,(3).
〔3〕叶鹰.抽象图书馆学的分析化〔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2,(6).
〔4〕黄俊贵.图书馆需要哲学〔J〕.图书与情报,2001,(2).
〔5〕同上.
〔6〕http.//www.tep.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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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英)著,纪树立译〔M〕.上海:三联书店,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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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陈业奎.质疑图书馆学的单向度发展〔J〕.情报资料工作,2002,(3).
〔22〕陈业奎,技术的傲慢与事业的平凡〔J〕.大学图书馆学报,2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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