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人类学视域下音乐教育的多元化发展

时间:2024-10-15 02:08:33 教育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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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人类学视域下音乐教育的多元化发展

  摘要:本文试图以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这门学科为背景,来阐述音乐人类学与音乐教育的渊源,音乐教育已经逐渐成为一门迎合普遍人群的学科,这是一种追溯原始的符合基本人性的学科,经过历史的发展,从开始的存在于人们周围的一种文化素养到逐渐迎合少部分人的“身份”象征,再逐渐过渡到迎合一般大众的审美趋向,这无疑是在与国际接轨,不脱离整个人类发展的一种潮流动向。

音乐人类学视域下音乐教育的多元化发展

  关键词:音乐学 音乐教育 音乐人类学

  一、音乐学的诞生背景及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的发展历程

  音乐学诞生于充满变革的19世纪。工业革命、人类的航海技术经历过几个世纪的“磨练”都在这个时期对人类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大量的科学都诞生于这个时代,其中包括社会学、人类学、民俗学以及近代国家的概念都诞生于19世纪。“在‘音乐学’这个门类中,‘民族音乐学’和‘历史音乐学’都是其重要组成部分。以一个民族为研究对象的民族音乐学和历史音乐学,其二者是相互关联的。实际上,在民族音乐学的研究范围中即包含着一部分历史音乐学的内容。”①民族音乐学是一门新兴的音乐理论,到目前为止还处于发展和革新的过程当中,所以当今世界各国从事此门学科研究的音乐学家对它所作的定义阐释还不十分统一。当今世界各国音乐学家对民族音乐学学科定义的阐释可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非欧渊源音乐对象型;第二种类型:民间音乐对象型;第三种类型:人类音乐对象型。它们之间的共同之处就在于强调要以人类共同体为中心来展开具体音乐的研究、具体音乐所处社会自然环境和文化环境和研究以及两环境之间相互关系的研究。正是这种属于“性质规定”和“研究方法规定”的共识基础,才使得它们都共同具有“民族音乐学”的学科特征和属性。民族音乐学作为音乐人类学的一个分支学科,与文化人类学有同等重要的地位。“而所谓文化人类学,就是指探讨人类各族文化的起源及演变规律,比较各民族、各地区文化的异同,分析其成因,研究其意义,从中揭示人类文化的本质的一门学问。”②

  音乐人类学可以追溯到19世纪的八九十年代,当时民族音乐学的活动区域主要集中在德国和美国,由于当时的独立主义观念,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被分成了两个研究方面:一方面,一些学者主要致力于研究音乐的声音,他们近乎把声音当成孤立的事物,就是按照自身内部规律运行的系统,这种观念主要来源于当时的理论思考,与古典社会进化论的概念有关联。另一方面,一些学者在这时期则受到了强烈批判进化论学派和传播论学派倾向的美国人类学研究的影响,这部分学者则更倾向于注重音乐在文化中的作用以及它在人类更广泛的社会体制和文化体制中的功能。但是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的迅速发展可以追溯到近十几年,这是由于一些年轻的学者给它带来的新的理论、方法和应用上的概念,使得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可以激发能动的力量为我们的民族文化事业增添一份无穷的力量。

  二、音乐人类学与音乐教育的多元化综合

  当今世界正在逐步向多元化发展,各个学科的门类正在试着努力的相互融合交叉,不存在只要学好一个单独的门类就能在某个领域取得领先地位,现在有许多大家可能之前还没在这一领域发展的时候在其它领域做的很好。所以,在今天的这个社会化大发展的环境当中也必须能够掌握多门知识,做到知识的融会贯通,才能在自己想要发展的这个领域中独挡一面,从而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特征。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在当今这个时代已经广泛进入到国际化范围当中,多元化与跨文化在当今的国际教育与音乐人类学的发展中形成了一定的契合性,这也是世界文化发展的大势所趋,因为人们现在不得不考虑在自己生活的这个地球上要考虑到他者的存在,就好比现在的生活环境已经被人类破坏到了一定的程度:雾霾、沙尘暴、洪水、地震等等,与其说这是自然灾害,还不如说由于人类的点滴破坏从量的集聚达到一定的程度转变为质的结果,也好比本尼迪克特在《菊与刀》一书中阐述了日本这种军国主义国家在管理整个民族的方式,与其说是国家要求他们这样做,不如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他们的传统文化“要求”他们这样做,这本书中讲到“各得其所、各安其分”,就是从人民的思想道德上直接规定必须在自己的等级阶层上做本分的事情,如有越界者,则会被排斥、鄙视,甚至连至亲也绝对不会为你说话,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日本把恩、情义、人情、道德看的特别重要,因为日本人都把自己看做是历史和社会的负恩者,即使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把恩、情义、人情、道德等放在首位,自己的意愿会被磨灭,所以一直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下。追究其自身压力的本源就是在日本人孩时的家庭教育,日本的U型人生曲线发展正是为他们奠定了与美国(这本书中用美国与日本作对比)完全相反的人生发展轨迹,《菊与刀》这本书刚开始对战争中的日本人的研究,到他们的历史发展走向、人情世故等层层剥进试的为我们读者介绍,到追究其根本性的教育方式和家庭环境。从这些方面就可以看出日本的这些行为习惯是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形成的,这是他们的传统,传统之所以成为传统就是由于时间的积累,历史的积淀从而形成现在给我们一种感官的冲击。

  现在的音乐教育界逐渐破除“欧洲中心主义”的观念,被披上一层面纱的古典主义音乐其实在另一层面它们和传统音乐都统称为“民间音乐”。但并不是说这种高雅音乐就会面临消失,而是转化身份成为一份“精致的配餐”列入我们的精神文化的“食谱”。笔者认为音乐是我们的精神食粮,虽然一开始都在探讨音乐的重要性,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去分析音乐的调式调性等问题,但这都是我们生存的环境当中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现在谈到本性的回归,终是一元论的结果。老子的《道德经》中说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各个链条都是环环相扣,而我们正在沿着这些链条在慢慢摸索,试图寻找着这个源头。“梅利亚姆曾说过:音乐是人的产物,它有自己的结构,但他的结构不能脱离产生它的人类行为而独立存在。”③这就是说不管哪种被称为高雅的只被少数人所接受的音乐,还是在之前的观念当中被称为“民间”音乐,都是属于一个民族的音乐,它都是在当下的文化背景中产生,有当地的语言、传统习俗、政治背景、文化涵养等等一系列的纽带附属,才能构成所谓的一个民族的音乐,缺一不可,如果脱离了这些,那么只是了解了表层的构架,真正的“血肉”还没有被诠释。其实在很多其他方面就已经表明了我们在研究民族音乐的过程当中我们自己也在学习,或者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我们已经被教育在用自己的思维定义来找到自己心中想要找寻的答案(研究民族音乐的目的)。虽然说我们一直在书写我们研究的目的、方向、角度、方法、手段(发表的论文、出版的书物)等等一系列的被称为“学者”所要做的事情,我们一直在摸索着音乐的源头或者说我们为什么要去研究不同的音乐的最终方向,但是我们都是在盲目中找寻一个还算得上清晰的脉络,至少这是很多人在做的事情,我们做这事情在别人看来是正确的事情。或者说笔者有时候还是处在不成熟的阶段,或者正在往自己所要向往的路上摸索着前进。

  三、音乐人类学视野下的音乐教育

  音乐人类学的研究是以各个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音乐形态来阐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地域的生活习性、价值观念、政治背景、传统观念等等一系列与人有关的各个方面的联系。以现在音乐人类学的观念来看中国古代的宫廷音乐与民间音乐,其实都是与当时的政治、文化、传统息息相关的,例如:“不同等级的贵族在使用舞队时,编制也是有明确规定的。《左传・隐公五年》有如下记载:“九月,考仲子之宫,将《万》焉。(鲁隐)公问羽数于众仲,对曰:‘天子用八,诸侯用六,大夫四,士二。夫舞,所以节八音而行八风,故自八以下。’公从之。于是初献六羽,始用六佾也。”④再例如:“关于乐队的使用。《周礼・春官宗伯》‘小胥’说:‘正乐县之位,王宫县,诸侯轩县,卿大夫判县,士特县,辩其声。’”⑤从这两个例子当中就可以看出,不管是乐舞使用的人数还是乐器数量的使用限制都是与当时的政治和文化背景形成密切的关联,在此文章中可以暂时把涉及到的有关乐的一些词语都当做音乐,不管是乐舞(在本篇文章中说明舞蹈人数的情况)还是乐队(在本篇文章中说明乐器悬挂的数量)都看做是以“音乐”这个词为主要叙述对象。再者,古代王朝的更替都会伴随着有关音乐方面的各种变化,曲调、形式等,皇位的更替者在继承皇位的第一时刻就是要奏乐、或者命令其所属乐官改编适合于继承皇位的那个时代的音乐。当然民间音乐也会跟着变化,它会随着当时的政治、经济、传统的变化而变化,从现在人的分析音乐的角度来看,有些音乐只要通过我们的耳朵听就会基本辨别它是属于什么时候的音乐,或者说它大致的所属年代,如“现代音乐”,笔者比较喜欢的有关周杰伦的音乐,而“古代音乐”,如古琴曲《酒狂》。笔者认为,只要是属于一个有基本文化素养的人,就会能辨别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音乐风格体系。说了这么多,其实笔者在此就只是想强调,虽然说古代人可能还不知道音乐人类学这个门类(或者说当时已经有人认识到这一点,只不过在当时的年代还不叫音乐人类学,“音乐人类学”在当时的年代是以另外一个名称存在,又或者说当时的“音乐人类学”还不足以得到人们的“赏识”,人们并没有注重这一领域,这些都是尚无定论的,每个领域都是待开发的,所以笔者在此持中立的观点,不完全肯定也不否定)。

  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是一门“接地气”的学科,请允许笔者在此这么形容它,因为笔者想不到其他词汇比“接地气”这个词更适合形容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这门学科。因为从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的角度出发,逐渐把音乐“学者”或是整个人类(因为音乐学者是在整个人类发展的过程当中逐渐被命名的,他们也是人,只不过是在进化论的基础之上,逐渐发展到现在的文化背景当中,被称为音乐“学者”的)的视野“拉到”注重全球化的或者说“民族化”的音乐体系当中。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我们同时也在被教育着运用一套属于各自的思维方式去正视我们现在的文化构成。“正如后现代音乐教育学者大卫·杰弗里·史密斯在《全球化与后现代教育学》一书的前言中所指出的:“随着西方科学在功能上日益技术化、商业化,它已丧失了眼光,看不到自然界具有的教育学意义。在自然环境中观察鸟儿、昆虫、动物、植物,能够交给我们怎样由生活的一些重要真理。可是,当这些鸟儿、昆虫,动物、植物被活生生地带离其自然环境,由科学对其进行‘客观’研究,它们则已失去了原有的一切,而人们则不可能再看到真实的事物本体。”⑥从这些方面,我们都可以看出教育的问题,不仅仅是有关音乐教育这方面,当然本文主要论述以音乐学为背景来看音乐教育这方面。其实各种“教育”都存在在我们生活的周围,但是现在的人们趋于盲目的对于金钱的向往,往往失去了他们最本性的那一面,或者说有时候他们也是被迫,商业的竞争、名利的竞争等等,所以我们一定要“正视”自己的内心,把好的教育推到至前的位置,把坏的教育拉到至后的位置,这样才能传递正能量。说到教育这一方面,无疑会涉及到全球化这一问题。因为世界的各个地方都有教育者或者说是被教育者,但是在这前提下,笔者首先要提及的就是就是要解决环境问题,因为现在的环境、气候都已经在向我们人类敲响警钟,我们一定要做一个保护环境的捍卫者,然后才能谈到教育问题,就好比如果一个人的生命都已经受到了威胁,那么还讲什么学业、工作。

  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把音乐放在其文化、政治、传统等等有关一个民族的各个方面中来研究音乐,这样才能真正有利于我们近乎处于“局内人”的身份来了解这个民族的音乐文化,而不单单只是局限于了解音乐的小语境(音乐的小语境是指具体音响的上下结构,音乐作品的两种功能形式――意识内容的功能形式,工艺内容的功能形式,表现为作品的技术构成)。从另一个层面上也是让我们学习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真正的学习怎样去了解民族音乐学与音乐教育的关系。其实笔者认为,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与音乐教育是多元化在的一元论,现在的学科分类其实从另外一个层面上讲也只是属于表层的只供人们去区分的概念而已,真正意义上的学科分类枷锁已经逐渐被解开,各个学科中都处于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就好比生物链这个例子,因为我们本身就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都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所以从最本源的角度上看,已经奠定了真正意义上的“融为一体”。

  四、结语

  在当今这个潮流化的时代,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与音乐教育逐渐在面向大众的为人类发展做出一份贡献,不管是音乐人类学(民族音乐学)在研究音乐时,把音乐放在整个文化背景当中去做研究,还是要把音乐教育放在整个人类文化发展的层次上来思考,不仅研究音乐的“小语境”,还要研究音乐的“大语境”,这样才能发现音乐真正的深层含义,与我们生活在当下这个环境中有哪些息息相关的知识,更能为我们了解其他民族的音乐文化、传统、习俗等提供一些隐性的机能,这样才能为促进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们在进行互相交流的过程当中提供一个好的交流渠道,也为音乐教育这个领域提供更全面的教育事业,从而达到真正的互相帮助、互相促进,共领整个社会文化的潮流动向。

  注释:

  ①高厚永:《中国民族音乐学的形成和发展》,《音乐研究》,1980年第4期。

  ②杨曦帆:《民族音乐学研究中的文化人类学视野》,《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

  ③[英]约翰·布莱金:《人的音乐性》,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2年,第5页。

  ④陈应时,陈聆群:《中国音乐简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29页。

  ⑤陈应时,陈聆群:《中国音乐简史》,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29页。

  ⑥管建华:《音乐人类学导引》,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49页。

  参考文献:

  [1]管建华.音乐人类学导[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2]杨曦帆.民族音乐学研究中的文化人类学视野[J].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季刊),2006,(03).

  [3]刘勇莲.音乐人类学视野下的音乐教育――约翰.布莱金思想研究[M].芜湖:安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4]陈应时,陈聆群.中国音乐简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5][英]约翰·布莱金.人的音乐性[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2.

  [6][美]艾伦.帕.梅利亚姆[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2.

  [7][美]鲁斯·本尼迪克特[M].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2010.

  [8]杨曦帆.音乐教育、多元化与现象学哲学[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与表演),2006,(01).

  [9]罗艺峰.从普遍主义、相对主义到文化全元论――音乐人类学发展的“正、反、合”[J].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2002,(02).

  [10]沈洽.“融入”与“跳出”:民族音乐学之“道”――由“局内人”和“局外人”问题引出的思考[J].音乐研究(季刊),1995,(02).

  [11]汤亚汀.文化人类学与中国音乐研究[J].民族艺术,199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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