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大学生社会支持与生命意义的关系论文
摘要目的:调查大学生生命意义感状况并探讨社会支持、乐观与生命意义感之间的关系。方法:采用社会支持、乐观和生命意义感量表对458名大学生进行调查。结果:
(1)有61.8%的大学生没有明确的生活目标,9.0%的大学生缺乏生命意义感;
(2)乐观在朋友支持与生命意义感、他人支持与生命意义感间起完全中介作用,家庭支持对生命意义感具有直接预测作用;
(3)乐观在他人支持与生命意义感间起调节作用。结论:大学生生命意义感状况不容乐观,生命教育不仅要重视社会支持等环境因素,更应该从个体积极心理品质入手。
关键词 :大学生 生命意义感 乐观 中介作用 调节作用
分类号 B849
1 问题提出
生命意义是指人们领会、理解自己生命的含义,并意识到自己活着的目标、任务或使命。生命意义感的确立关系到大学生身心发展的诸多方面,不仅可以正向预测生活满意度、幸福感、希望感、积极情绪、心理健康等积极心理状态,还可以负向预测抑郁、自我认同危机和自杀意念等消极心理状态。
伴随生命意义研究的深入,生命意义来源的研究得到了青睐。虽然研究结果尚未统一,但对不同年龄、不同文化背景的个体来说,关系始终是最重要的生命意义来源之一。良好的社会支持为生命意义的发展提供了基础,是影响生命意义的重要因素。已有研究表明,具有良好社会支持的个体会有较高的主观幸福感、适应状况、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和较低的消极情感。但社会支持是如何影响生命意义的实证研究却极少,特别是其中的内在机制尚未揭示出来。
人格能够较好地预测生命意义,且在社会支持及生命意义之间发挥着驱动力的作用。乐观作为人格中重要的积极心理品质,被定义为个体在总体上对未来积极结果的期待,能帮助个体从危机中发现益处,保持和恢复个体对生命目的`和价值的看法。一方面,当社会支持系统缺失时,个体倾向于消极地评价事情发展趋势与结果,形成负面认知图式,从而降低幸福感及生活满意度,甚至失去生命意义感,乐观在社会支持与生命意义感之间可能发挥着中介作用。另一方面,高乐观者能够高度感知环境中的社会支持,对自身及将来形成正向积极的感知,产生高生命意义体验,乐观也可能调节着社会支持与生命意义问关系的强度大小。
本研究以大学生为研究对象,拟考察社会支持、乐观和生命意义感三者的关系,试图探索其中的中介和调节效应。
2 研究方法
2.1被试
选取四川省3所高校大学一年级至三年级480名大学生参加测试,获得有效问卷458名,有效回收率95.42%。年龄范围18-23岁;男生258人,女生200人;农村275人,城镇183人;地震非灾区345人,地震灾区113人;理工科268人,文科145人,艺体45人;大一210人,大二159人,大三89人。
2.2研究工具
2.2.1社会支持量表
采用姜乾金编制的《领悟社会支持量表》,将“领导、亲戚、同事”改为“老师、亲戚、同学”。量表共12个条目,由家庭支持、朋友支持、他人支持三个分量表组成,每个分量表含4个条目,各项目采用7点计分法。社会支持总分由各量表的得分累计而成,分数越高,得到的总社会支持程度越高。本研究中,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92,量表效度较好:各项目在其所属维度的载荷介于0.51-0.81之间,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整体拟合指标x2/df=3.42,NFI=0.93,TLI=0.92,CFI=0.95,IF1=0.95,RMSEA=0.07,符合模型拟合标准。
2.2.2乐观量表
采用美国Scheier和Carver(1994)编制《生活取向测验修订》。量表共6个条目,包括3个正向描述和3个负向描述,采用5点计分法。把负向描述的题目反向计分,然后所有题目相加求出总分。得分越高,表示越乐观。本研究中,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782,量表效度较好: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整体拟合指标x2/df=1.04(<5),NFI=0.94,TLI=0.99,CFI=0.99,IFI=0.99,RMSEA=0.01(<0.08),符合模型拟合标准。
2.2.3生命意义量表
采用王孟成、戴晓阳等人(2008)修订的《中文人生意义问卷》。量表共10个条目,由生命意义体验与生命意义追寻两个分量表组成,每个量表含5个条目,各项目采用7点计分法。得分越高,表示生命意义感越强。本研究中,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724,量表效度较好:各项目在其所属维度的载荷介于0.66-0.83之间,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整体拟合指标x2/df=3.40,NFI=0.93,TLI=0.93,CFI=0.95,IFI=0.95,RMSEA=0.07,符合模型拟合标准。
2.3施测和数据处理
以班级为单位进行团体施测,匿名作答,所有问卷当场回收。将所有数据录入后,运用spss16.0和Amos18.0进行统计分析。
3 研究结果
3.1大学生生命意义感总体水平
大学生生命意义感均分为47.55,标准差为7.19。按照“得分在38分以下的个体表示具有低水平的生命意义,得分介于38分与51分之间的个体表示没有明确的生活目标,得分在51分以上的个体表示其生活具有明确的意义”标准,本次调查显示,有29.3%的大学生具有明确的生活意义,有61.8%的大学生没有明确的生活目标,9.0%的大学生缺乏生命意义感。
3.2社会支持、乐观与生命意义的相关分析
对研究中的各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和Pearson积差相关分析,结果见表1所示。由表1可知,本研究中社会支持及各维度、乐观、生命意义两两之间的相关均达到显著水平(p<0.001)。说明各变量之间具有相互促进的正向关系,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中介效应及调节效应分析。 3.3乐观在社会支持和生命意义之间中介作用分析
如果自变量X通过影响变量M来影响Y,则称M为中介变量。本研究以社会支持中的家庭支持、朋友支持和他人支持三个维度为自变量,以乐观为中介变量,以生命意义为因变量,建立完全中介的假设模型1。考察该模型的拟合程度,输出结果显示,家庭支持乐观这一路径关系的CR值小于1.96(p>0.05),故删除该路径关系,并对模型进行修正,得到修正模型2(见图1)。模型1和模型2的验证结果见表2所示。
一般情况下,RMSEA小于0.08,RFI等指标在0.90以上,所拟合的模型是个好模型。由表2可知,模型1的x2/df大于2,未达到结构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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