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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舞姬》中爱情悲剧的始作俑者
《舞姬》是日本作家森鸥外创作的短篇小说,是其处女作,发表于1890年。《舞姬》描写一个青年官员留学德国,同当地一个贫穷的舞女相爱,但在明治封建官僚制度的压制下,他们的爱情终于酿成悲剧。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森鸥外《舞姬》中爱情悲剧的始作俑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摘要:森鸥外是日本近代浪漫主义文学的先驱,《舞姬》是他的处女作。这部作品主要讲述了主人公太田丰太郎在德意志留学时与当地的一名叫艾莉丝的舞女之间发生的爱情悲剧,是森鸥外早期浪漫主义的代表作。相对于很多的论文以主人公的“始乱终弃,虚伪,卑鄙无耻”为主题来论述,本文另辟蹊径,着重从更深的层次来尝试探究这一爱情悲剧的原因。
关键词:《舞姬》 爱情 相泽谦吉 悲剧 始作俑者
在阅读这篇文章时,笔者产生了这样的疑问:“难道主人公真的是为大家所不齿的这样一种人吗?只是因为他最终离开了艾莉丝就能断定他是虚伪和卑鄙的吗?”仔细阅读之后,发现文中有很多地方都体现了主人公对艾莉丝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主人公最终离开艾莉丝或许也是身不由己的。然而,却因为所谓的“恩人”相泽谦吉的“帮助”,才使得主人公丰太郎成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并最终导致了艾莉丝的发疯。因此,本文以“森鸥外《舞姬》中爱情悲剧的始作俑者――相泽谦吉”为题,从“主人公自我的内心剖析”“主人公对艾莉丝的真实情感”“主人公对相泽的看法”三个方面来进行论述。
一、主人公自我的内心剖析
“如今,这份痛苦淤积在内心深处,原本已形成一个暗点,可是,每当我观书、赏物,都仿佛镜中映出的影像或是说话时形成的回声一般,无时无刻不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这回忆又无休无止地折磨着我的心灵。”从这段文字中不难推断出,即使在返航日本的船上,主人公太田丰太郎仍然陷于离开艾莉丝的深深的痛苦中,他一直处于自责和煎熬之中。由此可以尝试推断出,主人公不可能是一个本性虚伪且卑鄙的小人,倘若真的如此,又怎会“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地受到心灵的拷问呢?
“《舞姬》中饱含着痛断肝肠的忏悔情念。欠缺主体意识、易被外界左右的主人公太田丰太郎‘抱着艾莉丝这具活尸,流下千行泪’。这泛遍心田的‘千行泪’,是苦涩的忏悔心理的外现。丰太郎把无垢佳人当作了自己的牺牲品,他不得不忍受精神折磨。”正如这句话所说,太田丰太郎是无时无刻不在忏悔,正如一个人的本质不容易改变一样,如果他本性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小人,又怎会有这种所谓痛断肝肠的精神折磨呢?
“内心开始躁动起来,深藏着的真实的自我渐渐复苏,并且开始冲击昨日那虚伪的自己。我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既不适合做时下风光无限的政治家,也不适合去做将法典倒背如流、判案断狱的大法官。”主人公将自己进行了深入的剖析,真正地明白了自己想要做的是什么,可以说真实的自我已经渐渐觉醒。虽然对自己用了“虚伪”这个词,但绝不是说自己的本性是虚伪和邪恶的,指的是自己想要从封建束缚的夹板中解脱出来,不再一味地唯命是从,而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从一个被动的机械的工作狂变成一个追求自由思想的新时代的青年。这也为后文遇见艾莉丝,从而为她不惜被解职的描写提供了线索,也体现了主人公对艾莉丝的深切的爱。
不仅如此,在当时的封建社会环境中,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即使人们知道它违背人性,也不能反抗。反抗的反作用会弹到自己或自己的亲人身上,酿成悲剧。丰太郎成了封建官僚制度的牺牲品。”由此也可看出,在那个连自由空气都无法呼吸的年代,对太田丰太郎这一类的人来说想获得真正的自我是何等的艰难,又是充满了多少无可奈何,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继续爱下去,他的内心到底是有多么痛苦呢?
二、主人公对艾莉丝的真实情感
“对于初到柏林的人来说,忍不住被所见所闻吸引也是很自然的。然而,我的心里有一股坚强的意志,不论在哪里游览也绝不为美景所动,以免对自己产生不良影响,时刻杜绝周遭满目繁华的外部诱惑。”在这段文字中,作者也可说是为后文埋下了伏笔。主人公表明了决心,此次是怀着学习的精神来到柏林的,自己知道自己的使命,所以是不会被外界的繁华所吸引的。然而,从后文来看,这一切在遇到艾莉丝之后都变了。
“少女泪花晶莹的长睫毛下是一双蔚蓝清澈的眼睛,眼神里带着期盼似的哀伤。不知为何,这回眸一望,令木讷的我感到有一种电光石火般的震撼渗透心底。”在这句话中,作者对艾莉丝的描写看似寥寥数笔,实则一字一句都体现出了主人公的“一见钟情”。就这么“回眸一望”,早已俘获了主人公的内心。一句“电光石火般的震撼渗透心底”,仿佛主人公那已沉睡了万年之久的情感在毫无预兆的一天突然如火山爆发一般。没有真正经历过这种情境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吧?难道说此时此刻还不足以表达主人公对艾莉丝的真实情感吗?如果说主人公在爱情方面真的是虚伪的,那作者又何必有这种身临其境般的描写。
“总之,就在此时,我对她的爱意迅速浓烈起来,终至难舍难离的地步。对此,有人不理解,有人批评,认为我面临人生抉择的时刻,在生存还是毁灭的重大关头,不该有此行为。其实最初见到艾莉丝的时候,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了对她的爱意。”由此可见,主人公对艾莉丝的爱愈发的强烈,甚至可以说到了无法离开一步的地步了。因为对艾莉丝的爱,主人公也一直在纠结是否要回国,但当他看到艾莉丝因即将的分别而感到悲伤的时候,这些困难和痛苦与和艾莉丝在一起相比已经无法再将自己束缚了。因此,认为主人公是“虚伪”的一些说法恐怕就不攻自破了吧。
三、主人公对相泽谦吉的看法
“相泽为我指定了方向,使我犹如海上迷航之人看到了远处的山峰一般。可是,那山峰依然笼罩在万重迷雾之中,何时才能到达呢?不,那是否是我应该到达的目标?甚至即便到达,能否令我心满意足呢?一切都不明了。眼下的生活虽然困苦,但是我感到快乐,我也难舍艾莉丝的爱情。”在这段话中,主人公虽说对相泽谦吉帮助自己表达了谢意,但是依然在想自己的内心是否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其实,依笔者来看,主人公对相泽谦吉的话并没有太过依赖,此时的主人公早已不是那个唯命是从、没有主见和想法的封建束缚中的青年了,他现在真的是想要遵从自己的内心生活,无论生活如何困苦,但只要有了艾莉丝的陪伴就是快乐的。
那文中的相泽谦吉到底是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因为知道我在此地滞留时间已久,恐怕会有牵绊之人,于是问过相泽,结果相泽说我并无拖累,因此他很满意。”相泽谦吉明知道丰太郎和艾莉丝已经到了谁都无法离开对方的地步,为何还要撒谎?难道说他真的是一心一意地为主人公着想,想要让他恢复名誉,为大臣效劳,从而为国出力?但纵然如此,为何不能将太田丰太郎的真实情况告知大臣呢?文中已说大臣认为,因为主人公在此滞留时间已久,恐怕会有牵绊之人。笔者认为,即使相泽谦吉如实告知大臣,大臣也不会因为主人公和艾莉丝的关系而放弃重用主人公吧?由此来看,问题应该是出在相泽谦吉身上,如果真的想要帮助朋友,会容不下朋友的爱人吗?或者说可能他本身就对太田丰太郎的感情不满意,从而一直试图说服其尽早和艾莉丝断绝关系?因此笔者认为,不管相泽谦吉是否是真心想要帮助主人公,最终太田丰太郎和艾莉丝之间的爱情悲剧很大程度上是要怪罪于他的。
“因得到相泽的接济,日常生活倒是衣食无忧,然而正是这个恩人摧毁了艾莉丝的精神。”“事后得知,艾莉丝见到了相泽,得知我对相泽做出的保证,也是在那天晚上,她还知道了我对大臣的承诺。”在主人公失去意识的几个星期里,艾莉丝细心地照料以至于“累得不成样子”,但即便如此,没有考虑艾莉丝的承受能力,相泽谦吉还是告诉了艾莉丝主人公所谓的“承诺”,导致了艾莉丝精神失常。也正因为如此,主人公才认为是相泽谦吉摧毁了艾莉丝的精神。试想一下,如果主人公刚苏醒过来,看到艾莉丝没日没夜地守在自己身边以至于“累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凭他前面说过的自己是“不可饶恕的罪人”以及自己因盲目答应而内心痛苦这一点来看,或许就会放弃这一所谓的“承诺”而和艾莉丝永远在一起吧。然而,也正因为相泽谦吉的“多事”,导致了艾莉丝认定了自己的“背叛”而精神失常,并且已无治愈的希望。此时的主人公也无可奈何,陷入极度的痛苦中,不得不信守自己所谓的“承诺”,离开了深爱的艾莉丝。
“背负着责任,甚至于放弃自己的个人意愿,为了给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村落乃至国家带来名誉。持有这种责任感也是耻意识的重要表现。”从日本人的意识来分析,主人公对相泽谦吉或许有一种无法言状的耻意识。在日本社会中,一些所谓“恩情的力量”常常会超过受恩者的个人意愿。对主人公来说,可能自己并不需要这方面的所谓恩情,可是一旦被施加,就要背负上欠人恩情的责任,从而给自己造成了极大的困扰。“我的病已经痊愈。不知多少回抱着僵尸一般的艾莉丝潸然落泪。”“啊,如相泽谦吉般的好友世上难求,即便如此,在我的心里对他也有一丝怨恨,至今难消。”主人公虽已痊愈,无奈艾莉丝早已无法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自己内心的痛苦不知该向谁诉说。这一切虽说主要怪自己,但从最后一段也可以看出主人公对相泽谦吉的埋怨和怨恨,甚至还带有一丝的讽刺。
主人公最终离开艾莉丝并不是其“虚伪、卑鄙”,笔者认为最终导致这一悲剧的导火索正是主人公的好友相泽谦吉。从本文的分析来看,无论是主人公对自我的内心剖析还是对待艾莉丝的情感,无一不是真实的。正是相泽谦吉对主人公的一些建议和盲目地以为是对主人公好的做法,断送了主人公太田丰太郎的幸福,从而最终导致了这一爱情悲剧的发生。
参考文献:
[1] 森鸥外,郭玉珊.舞姬[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
[2] 吴永红.试论森鸥外的《舞姬》的悲剧性[J].日语学习与研究,1988(6):47.
[3] 刘立善.森鸥外的忏悔录――《舞姬》[J].日语知识,2002(2):28.
[4] 杨娟娟.论森鸥外《舞姬》的耻与罪意识[J].山东省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2):139.
拓展:《舞姬》简介
内容简介
日本留学生太田丰太郎接触德国大学的自由空气,自我逐渐觉醒,对日本官僚产生反抗情绪。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与美丽的舞女爱丽斯相遇,爱丽斯无钱安葬死去的父亲,丰太郎出于同情,解囊相助。二人关系本来是纯洁的,但为谗言所害,丰太郎被免职,失去经济来源,在贫困中与爱丽斯同居,尽情享受爱情和自由。但另一方面,丰太郎又不能斩断与故国社会的联系,最后终于在天方伯爵和朋友相泽兼吉的帮助下,选择了步入仕途,抛弃爱丽斯回国之路。为此,爱丽斯精神失常成为狂人,丰太郎内心也留下了不可治愈的创伤。
创作背景
时代背景
明治维新(1868年)以后,日本从漫长的锁国迷梦中醒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处于孤立、落后和危险的境地,为了摆脱被欧美各国侵吞的危险,奋起急追欧美而实行了现代化改革。明治维新政府在废除封建藩政制,实现统一后,实现了富国强兵、文明开化、以及改革各项制度、发展资本主义经济的政策。
当时,欧洲的近代文化大量传入日本。基督教得到公认,以教会为中心的自由思想以及新的恋爱思想等也同时发展起来。然而,它们仅局限于表面现象,真正能使它们得到实现的社会上的或心理上的秩序都尚未确定。支配社会现实生活的仍然是封建的思想和封建的秩序。
在当时的官僚机构中,官僚们总是期望把下属培养成被动性的、机械性的和没有自我性的、能随心使用的器具,对官僚们来说,那种高唱独立精神、行动自由的人是最令人生厌的。当时,封建的社会秩序还具有绝对的力量,绝对不容忍那些追求自由和个性的人的存在。即使人们知道这种封建的社会秩序是违背人性的,也不能反抗,谁反抗谁就后患无穷。《舞姬》中的丰太郎对这种封建的社会秩序进行了反抗,结果成了封建官僚制度的牺牲品。因此,可以认为,残存在当时日本社会中的封建秩序是制造《舞姬》这一悲剧的罪魁。
个人背景
《舞姬》是森鸥外自传性最强的小说之一。小说是以森鸥外自己在德国留学的经历为原本加以润色写成的。实际上,《舞姬》中的丰太郎就是森鸥外本身,爱丽斯就是森鸥外留德时的情人。尽管实际生活中的森鸥外既没有把情人逼疯,也没有使她怀孕,但是森鸥外回国后,他的情人确实抱着结婚的目的尾追到日本。情人的突然出现,显然成了森鸥外仕途上的障碍。为求得一官半职,这位藩医家庭的长子冷漠地听任母亲和弟弟把“爱丽斯”赶了回去。这些都暴露了森鸥外的“非近代的、非人性的伪善行为”和投机心理以及极端的利己主义人生哲学,其思想是有保守、消极的一面。
人物介绍
编辑播报
丰太郎
对丰太郎来说,他的理想无疑是“荣达之路”和爱丽斯的爱情二者兼得,这也许算是一种东西方文化的结合。但是,在明治初期日本的土地上,这种理想的种子是不能开花结果的。刚刚自我觉醒的丰太郎对自己抗争的力量和社会现实还缺乏明确的认识和估计,社会人士对此还不具备应有的理解和宽容。这也意味着丰太郎的理想和明治初期日本现实的要求相距很远。为了适应明治初期日本现实的要求丰太郎就不能不委曲求全,选择“荣达之路”发挥他的作用。也就是说,丰太郎由封建意识较强的日本去自由空气较浓的德国留学,再由德国回到现实中的日本,整个故事由日本一出一回,就注定了《舞姬》这一悲剧的发生,这是《舞姬》这一悲剧发生的客观因素。
爱丽斯
爱丽斯是一个性格非常矛盾的人,她对充满未知的将来,既期待又带着些许恐惧;她对于心中向往的爱情满怀憧憬却又缺乏冷静。在爱情的冲动下,她甚至可以不顾一切:为了理想的爱情,她甚至抛弃了一切,奉献了一切。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当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面前的时候,这位善良的德国女子终于走到了崩溃的边缘一一她发疯了,至此这段悲凉的故事也基本上划上了一个句号。
作品鉴赏
作品主题
作品所体现的作者思想的两面性和复杂性是非常具有典型意义的。作者从德国回日本后不久就发表了这篇著名的短篇小说,它表面上是一个情节动人的爱情故事,更确切地说,它是一个爱情的悲剧。就像己经有人提出的那样,这篇小说中贯穿着作者自身的一种忏悔意识,这样的说法是不无道理的;然而更明显地凸现于作品字里行间的则是存在于作者思想中的两面性,这种两面性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先进性和不彻底性:先进性即向往西方先进文明而要求改造自身存在的封建文化的落后性,而不彻底性则是由于封建传统意识在作者头脑中根深蒂固地存在,从而导致的作者在追求理想时比较软弱,所以也可以称之为软弱性,这在丰太郎对爱丽丝的爱情中体现的最为突出。毫无疑问丰太郎是深深地爱着爱丽丝的,然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丰太郎的那种软弱性就暴露无遗了。虽然他深深地爱着爱丽丝,但是在面对更为强悍的守旧传统时,爱情这一美好的主题在这一刻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丰太郎内心深处存在的这种软弱性最终使他无奈地告别了爱丽丝,告别了真爱:若将主人公身上这种对待爱情的软弱性放大,其实也就是主人公在追求自我解放中的不彻底性。
艺术特色
《舞姬》中是一种开门见山式的倒叙手法—小说一开篇呈现在读者面前的便是形单影只的“我”在归国客轮上自怨自艾、愁肠百转的场景。这种直入式的倒叙手法,会立刻将焦点直接导向主题。因此可以说读者阅读小说的过程,也是探索小说主题的过程。
《舞姬》通篇采用第一人称,小说中穿插的多处心理描写,辅以鸥外“测绘师之眼”般高超的文字技巧,更是加深了这种身临其境感。读者深深地被主人公的情绪所感染:忽感动于他和少女的纯洁爱情,忽又为他在功名面前放弃爱情而扼腕,可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舞姬》以太田丰太郎的回忆方式写成,这其实也是森鸥外自己的回忆录。因而作品中流淌着两个时间:事件发生的过去与正回忆着的现在。这一时间构思注定了森鸥外的内心一叹:无论现在如何悔恨,过去都已无法改变。“呜呼!如何方能消此悔恨?若是其他恨事,或可咏诗作歌消解之,然此恨太伤余心,绝非此等常法可以消解。”他满怀悔恨地回忆往昔,所以反复磋悔,满纸“呜呼”。太田丰太郎在苦苦磋叹,作者森鸥外又何尝不在哀叹着他那屈服于封建官僚社会的自身。身处俗世的他在内心始终企盼着能弃之如敝展般甩掉地位、名誉、金钱的束缚,只追求精神的满足。然而终其一生,森鸥外未能脱下他光耀世人的外衣。或许正因如此,这才留下遗世名言,只一句“愿死而为森林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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