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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达利与弗洛伊德之关系
达利是作为一名超现实主义者为人熟知的,尽管他曾经被同行逐出这个前卫的团体。对超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正如布雷东在《超现实主义宣言》中所说:“应当感谢弗洛伊德的发现,由于相信这些发现,一股思潮形成了。”达利加入超现实主义阵营之前,弗洛伊德已经完成他的大部分著作,《梦的解析》、《性学三论》《论无意识》、《群体心 理学 与自我的分析》等等。而弗洛伊德在 1910年的作品《达 ·芬奇和他童年的一个记忆》中首次把 艺术 家归入他的研究阵营,他用性欲升华理论分析了达 ·芬奇及其《蒙娜丽莎》等作品,在他看来,“艺术的产生不是为了艺术,它们的主要 目的在发泄那些在今 日大部分已被压抑了的冲动。”而文学艺术的起源和本质在于“力比多”的升华。弗洛伊德在《创作家和白日梦》中提出:“难道我们不应当追溯到童年时代去寻找想像活动的最初踪迹么?”那是一个受心理分析的影响而热衷童年记忆的时代,达利的西班牙同乡毕加索由于其著名的《和平鸽》,就被发掘出画家童年一段和父亲相关的佚事。达利的父亲是一位有对于家庭有绝对权威的公证人,他的父亲比起别人来 ,更经常的恐吓他。在达利 21岁的作品《艺术家的父亲》中,就充分表现了这位父亲的神威。
弗洛伊德认为,艺术创作的原动力是艺术家被压抑的种种本能欲望,尤其是他童年时代被压抑的俄狄浦斯情结。受到父亲权威威胁的少年达利在母亲去世后写道:“为了向我受到的伤害复仇,这伤害就是母亲的死亡。我怀着宗教般的热忱崇拜她、爱慕她。”达利把这一带有情感力量的潜意识集结投射到他唯一的伴侣加拉的身上,在她身上,达利发现 了童年时幻想的伴侣一加露兹凯,那想象中的理想女性形象,他又把对于母亲的爱转移到加拉身上。达利运用他艺术家的神秘力量 ,把加拉变成皮格马利翁手下骤然复活的女神。在 1950—1970年间他有许多宗教题材的绘画作品,几乎都是有关圣母的,他的圣母形象无一例外都是加拉,其中《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中身着古代宽袍的圣母居然有着时髦的发式。他把妻子奉成女神,“加拉的崇拜者”是他永速扮演著的角色。
再让我们来看达利是如何完成他的作品的。希腊的 哲学 家们把艺术叫做“ 自然 的模仿”而达利的作品却是对人类梦境谵妄的准确描摹。对梦的转录一直在达利的作品中起着重要作用。由于他的地中海人的遗传因素,做梦是易事,一个谣班牙式的午睡总是向他打开白日梦的大门。白日梦只是人在 白天精神疲倦 ,注意力涣散时脑际涌现的一些幻想,这种幻想和夜梦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们不可能确切的了解达利的梦到底是个什么摸样,他的作品是否梦的忠实转录,不得而知。弗洛伊德认为梦的工作方式之一是意象化,是把抽象的观念和欲望敷演成具体可见的视觉形象。达利遵循了弗洛伊德有关梦的工作的理论,他绝对现实主义的对待梦境中外表完全不同的成分,用一丝不苟的现实笔法来描绘梦境。达利运用他的所谓“偏执狂批判”,一种挖掘潜意识境界的执拗的妄想狂式的思维方式,画家把毫不相干的事物凑在一起 ,使迷幻系统化,他那些极其细致清晰的画面绝对不会是在做梦的状态下做出的。达利把他的主角们置于于一个看似虚妄的空间,大多数情况是画在风景中,这样那些毫不相关的事物就在这个空间建立了联系。这种空间的迷恋来自他家乡的卡德兹奎对于不了解这个地中海小城的人们来说,色彩似乎过分强烈了,简直是不可能有的。然而,鲜明的色彩精确的表现了空中的光线照在海面、海滨 、岩石和悬崖上的效果,这个仅仅是达利曾经看到的最一般的风景,他成功的将熟悉的海滨和岩石综合成一个理想的海岸,给观众造成幻觉,营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超合理性。卡德兹奎于之达利 ,正如维克多山对于塞尚的意义。达利的作品正如弗洛伊德所言,是“经过改装的梦”弗洛伊德早已指出,艺术家不同于真正的白日梦患者,艺术创作也不完全等同于白日梦。由于艺术家的作品获得了广大读者的感激和赞赏,这样,他通过幻想赢得了他以前只能在幻想中获得的一切:荣誉、权利和女人的爱情。
达利的作品有很大一部分似乎是在解释弗洛伊德 的理论 ,他作品中有许多主题来 自弗洛伊德的心理 哲学 。尤其在早期的超现实运动中,达利的作品包含了很多的心 理学 因素,画面充斥着潜意识的符号,抽屉、火、蜗牛。抽屉在弗洛伊德解释是代表女人潜藏的情欲,而在达利的作品中,抽屉基本是在女人体上出现,这或许正应验了弗洛伊德的解释,也表现了达利对情欲的幻想。弗洛伊德指出,某种生物上的缺乏(需要)在本我中能激发起一种满足这个需要的物体或事件上的意象,从而减少与这种需要有关的紧张状态。例如,对食物的需要会自动地在本我中触发与食物有关的意象。这种意象对于暂时减少有关食物需要的紧张状态有效果,它就是愿望满足。满足达利愿望的食物是甲壳类动物蜗牛,蜗牛的意象在达利的世界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在《萨尔瓦多·达利的秘密生活》中“我的斗争”标题下一张矛盾的表中,他拥护的就有蜗牛,他十分爱吃蜗牛这种柔软的、湿哒哒、粘乎乎的软体动物,甚至当他在弗洛伊德的房外看到挂在自行车上的一只蜗牛时,居然联系到弗洛伊德的脑袋。他的作品中也充斥了柔软的到处流淌的不知名物体,也许这是画家对于食物方面嗜好的投射。对于吃 ,他有着强烈的热情,一份放在盘子上的山鹅,他都能认为这个“苗条躯体,仿佛达到了拉斐尔式的完美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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