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蔷薇》读后感

时间:2023-04-04 09:22:37 读后感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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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蔷薇》读后感

  《金蔷薇》读后感

《金蔷薇》读后感

  康·帕乌斯托夫斯基在《金蔷薇》中的《一部中篇小说的写作经过》中提到一位少女被淹死后的情景。他写到:

  她躺在棺材里,显得说不出的美丽,一双浸湿的沉重的金色辫子搭在两边,惨白的唇上挂着一抹歉仄的微笑。

  有一个老婆婆对我说:

  “你不要看她,亲爱的,不要看。因为这种美看了使人心碎。最好别看。”

  但是我不能不看安菲莎。我生平第一次亲眼看到那比死还强的无限的女人的爱。

  其实,为爱殉情的少女在这个世界并不少见,但令我心灵震颤的是,从那老婆婆的嘴里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因为这种美看了使人心碎”。

  如果,是发生在中国,不论是农村,城镇,我们的老婆婆们或我们会说什么呢?最多,不过摇头叹息说:“可怜啊(如果是四川,就是‘造孽哦’)……”然后议论一番,纷纷散去。会有一个人发觉她的美吗?

  真正的悲悯不是口头表达的同情,那种同情还含有好奇心的满足感,自己高于他人处境的优越感。真正的悲悯是在深深了解并体味他人的苦难,用爱去了解另一个个体。

  “因为这种美看了使人心碎。最好别看”。是的,一个俄罗斯的乡下老婆婆说出这样的话,让我的心热热的酸楚起来,这是怎样的一个苦难深重的民族,又是怎样的信仰和荣耀啊。

  《金蔷薇》写于苏共专制时期,但康·帕乌斯托夫斯基却在看似谈论文学创作的随笔中,展现了人性在被圣灵的光辉照耀的悸动与震颤。正如《珍贵的尘土》,帕乌斯托夫斯基本人就是那位退伍兵夏米,这个笨手笨脚历经炮火洗礼和生活磨折的老人,为了苏姗娜这个小女孩,他把这些珍贵的黄金微尘收集在了一起,将其铸造成一朵金蔷薇,插在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上……

  《金蔷薇》读后感

  帕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这部“关于作家劳动的札记”,这部用清新隽永的文字写就的“抒情的文艺理论著作”已被许多人奉为经典,令人爱不释手,甚至成了众多文艺爱好者的“枕边之书”了。正如刘小枫在他的随笔《重温<金蔷薇>》中回忆道:“每一代人大概都有自己青春与共的伴枕书。我们这一代曾疯狂地吞噬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牛虻》中的激情,吞噬着语录的教诲。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会被《金蔷薇》这本薄薄的小册子给取代了!我们的心灵不再为保尔的遭遇而流泪,而是为维罗纳晚祷的钟声而流泪。”

  也有人为之达到了痴迷的地步“我把这本书连续读了两遍,就着魔似的喜欢上了那个叫帕乌斯托夫斯基的苏联人喜欢上了这本《金蔷薇》。我几乎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当时的感觉,只觉得似乎自己沐浴在朗月清风中,感到心旷神怡;又似乎漫步在春花遍野的大草原上,顿觉天高路远;更似乎浑身三万七千个毛孔都舒坦极了。”(闻君《金蔷薇:散发沁人心脾的芳香》《辽宁青年》2004年第20 期。)

  和闻君类似的观点,也有人这样赞美过“掀开这本书 , 森林、草原、湖泊的气息扑面而来 , 那样新鲜、强烈和浓郁 , 仿佛重返童年的感受。”(彭程《<金蔷薇>与一个消逝了的夏天 》《光明日报》 2004年04月22日。)

  然而这朵用淡淡的诗意陶醉了所有人的“金蔷薇”已不仅仅是些许关于艺术创作的感想,也不仅仅是一种创作上的启发,更重要的是她代表了一种诗意的眼光、一种神思的储备、一种真性情、和一种人格境界……这也就是我下面将要论述的艺术家在艺术创作时应该具备的素质。

  艺术家是艺术作品的创作主体,在艺术创作中居于重要地位。没有艺术家,也就没有艺术的存在。那么艺术家是一种什么样的人?需要什么素质与修养呢?这是艺术学应该回答的问题,也是《金蔷薇》向我们提供的一种思考。

 

  首先,艺术家应该具备真性情。

  “所谓真性情,是指人们对待世界的一种态度,它率性而发,因其自然,真挚诚恳,不假矫饰,常常表现为儿童般的赤子之心……”(张同道:《艺术理论教程》,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正如《金蔷薇》中帕乌斯托夫斯基这样认为“童年时代的太阳要炽热得多,草药茂盛的多,雨要大得多,天空的颜色要深得多,而且觉得每个人都有趣极了。”“在孩子看来,每一个大人,不论是提溜着一套发出刨木屑味的木工工具的木匠,还是知道草为什么会是绿颜色的学者,都有几分神秘。”(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几朵木花》,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孩子总是对这个世界抱有很多兴趣,孩子的心境是没有被世俗污染过和左右过的,那是上帝赐予的礼物,那往往最接近自然。所以作者接着又肯定了这一观点,即作家是具备这种赤子之心的:“要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后的漫长的冷静的岁月中,没有丢失这件礼物,那么他就是个诗人或者是个作家。”(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几朵木花》,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这在其以后的创作中也证实过,没有哪个缺乏童心的人会说“走,咱们瞧雷(复数)去!”(“雷”这个单词在俄语中式不用复数的。)而只有因为打雷而兴奋不已的孩子或者具有童心的人会这样使用,“小男孩把这个词说成复数也有它的道理,因为那天的雷雨铺天盖地而来,一下子四面八方都想起了雷声……使我想起了但丁在《神曲》中所说的‘阳光缄默了’。这两句话都是概念的易位。然而这种易位给予了词汇非同寻常的表现力。”(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钻石般的语言》,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童心的具备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它可以使你的思维更加的无拘无束、想象更加天马行空、语言更加脱离庸俗达到“陌生化”的效果。

  其实在中国,也早已有人将“真性情”视为创作之重,春秋时代的老子名李婴;现代艺术家、一代高僧李叔同出家之后也自题为婴,他们都希望自己有婴儿的性情。明代的思想家李贽倡导“童心说”,他认为童心是艺术的源泉,是艺术的基本性格。“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焚书·童心说》)“他的美学标准是童心,天下最美的文章,必然出于童心。‘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者也’” (潘运告:《美得神游——从老子到王国维》,见《李贽论志文出于童心》,湖南美术出版社,2004)因为童心是真挚的、天性自然、无拘无束。艺术家需要的就是真性情,这使他们保持了对世界和人生的真挚态度、深求兴趣、自由想象与大胆创造。

  宗白华先生也提到过“真性情”的概念,在《美学与意境》中,他以赞赏与企羡的口吻谈到近代艺术家的“一往情深”:

  晋人艺术境界造诣极高,不仅是基于他们的意趣超越,深入玄境,尊重个性,生机活泼,更主要还是他们的“一往情深”!……深于情者,不仅对宇宙人生体会到至深的无名的哀感,扩而充之,可以成为耶稣、释迦的悲天悯人;就是快乐的体验也是深入肺腑,惊心动魄;浅俗薄情的人,不仅不能深哀,且不知所谓真乐。(宗白华:《美学与意境》,人民出版社,1987)

  其实,在我看来,所谓“真性情”,除了张同道《艺术理论教程》一书中的定义之外,还应包括一层含义,那就是“爱”。即除了孩童般的赤子之心之外,艺术家还应具有“大爱”,大爱无声,大爱无言,但是,大爱却是人之善所体现,也是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应该具备的“真性情”之一。正如银川市文联主席郭文斌所奉承的那样“一个正直的文化人应该向这个世界发出正直的声音,那就是爱,没有区别的爱。”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秦文君也说过“作家心里要多有点爱,这样生活会更美,世界就会更和谐。”这也正如帕乌斯托夫斯基借《夜行的驿车》中的安徒生的温馨理想,表达出来的深深爱意,一种伟大的奉献之爱一样。安徒生为了想象中的爱而放弃了现实中的爱,为了给世人带去童话的欢乐,安徒生放弃了幸福。“为了这些童话,我断送了自己的幸福,我错过了时机。”如果说,安徒生为了大爱而奉献了自己的小爱,那么帕乌斯托夫斯基奉献给世人清新隽永的散文诗篇,亦是他饱经苦难洗礼的爱的箴言。

  这在《金蔷薇》的开篇就非常明显地体现了。我之所以决定将理论著作由一开始《柏拉图文艺对话集》改为现在的《金蔷薇》,也正是因为自己深深地被它的第一篇文章《珍贵的尘土》所打动了。那是一种默默的祝福和牺牲自我的爱的主题!夏米为了苏珊,那样的怀着一腔坚韧的爱与理想去寻觅、积攒、打造一朵金蔷薇,正如艺术家为读者孜孜不倦地创作一件又一件艺术品一样,从点点滴滴积聚起的尘土,从四面八方凝聚起来的丝丝素材,再融入艺术家的爱,这样一件光彩照人的艺术品就诞生了,诞生于大爱之中,诞生在有机的组合之下……

  其次,艺术家应该具备人格品质。

  这里的人格品质不是指普遍道德意义上的好人品质,而是由灵魂深处生长起来的精神之树,它是一种使命感、一种良心的精神品质、一种敢于挑起苦难之担的刚毅之心。

  帕乌斯托夫斯基在《摩崖石刻》中就涉及到这个问题,“作家的写作不是一种墨守成规的手艺,也不是一种行当。作家的写作是一种使命。”(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摩崖石刻》,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这种使命来自于他自己心灵的召唤,“良心的声音对未来的信念不允许一个真正的作家像一朵不结实的花那样在世上度过一生,而不把充满他内心的巨大、丰富的思想和感情,慷慨地、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人们。”(同上。)可见,作家的良心是驱使其内心强大使命感形成的动力,所谓一个艺术家,你就必须具备这样的一种良心,即一种和他人的良心一致的良心,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充分赶到快乐。(萨尔迪科夫——谢德林:“一个作家只有当他确信自己的良心同他人的良心一致的时候,才会充分赶到快乐。”)

  屈原怀沙沉流,“虽九死其犹未悔”,且要留下《楚辞》以完成自己作为一个忠臣和艺术家的使命,这是怎样的一种人格品质?

  鲁迅终生战斗,“我以我血荐轩辕”,也要为振兴中华、探寻救国救民之路而扛起千斤重的担子,以一种良心的使命感将自己无私奉献给文艺事业和与敌人的斗争之中,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气魄精神?

  而这种伟大的使命感和承担之心,是和作家所经历的苦难休戚相关的。身为作家,就要有着“为艺术而受苦”的准备。福楼拜就具有那种和自己笔下的人物共患难的品格,以至于“他们所遭遇到的一切,作家本人也都如同身受。”“大家都知道,福楼拜在描写艾玛·包法利服毒自杀时,觉得自己身上也出现了中毒的种种征兆,以致跑去请医生急救。”(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似乎无足轻重》,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福楼拜是个名副其实的受难者。”帕乌斯托夫斯基如是宣称,而我认为正是这种受难的精神才得以使他写出好的作品,整天只知道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享乐的贵公子是不会体会到人民的苦难、不会产生能使人感同身受的使命感、也同样很难写出令人惊叹的作品出来。

  这里还涉及到一个问题,就是,作家需要苦难的洗礼,但是却必须具备抵抗苦难的顽强毅力和决心,不能被苦难打得一蹶不振。正如帕乌斯托夫斯基所说“作家一分钟也不应屈服于苦难,不应在障碍面前退却。”(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摩崖石刻》,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在这一点上,作者很是赞赏亚历山大·格林“这个命途多舛的孤僻的人,虽然遭受了这么多的苦难却仍能始终保持丰富、纯洁的想象力这种伟大的天赋,却仍能始终保持着对人的信任和羞涩的微笑。”(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早就打算写的一本书》,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格林就是一个“总能在陋屋的废物和垃圾纸上,看到云彩的景色”的人。面对现实冷酷无情的坚忍,缘于对幻想的热爱天性,格林用他的笔编织了一幅美好未来的理想世界。这也正是身为一个艺术家应该具备的品质。

  再次,艺术家还应该具备发现的目光和独到的体验。

  所谓“发现的目光和独到的体验”,其实就是一种“诗意的生活”。诗人看待生活和事物常常和普通人不一样,艺术家在进行艺术创作的时候需要具备诗人的眼光,善于从别人不曾关注过的东西入手,善于探寻一朵小花、一棵小草的秘密,善于在风掠过指尖时尝试着捕捉风的影子……总之就是,要有一双善于发现与众不同的眼睛,善于提炼独到生命体验的能力,学会诗意的生活。

  安徒生就有一双诗意的眼睛,他喜欢在旅途中收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这些小玩意儿虽然并不起眼,却有一个特点,能够使往事复苏,使安徒生在捡起一块镶嵌瓷砖的碎片、一片榆树叶或者一块小小的驴蹄铁的那一束案件的心情得到再生。”(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夜行的驿车》,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在普通人看来,一片树叶、一些碎片,除了可以被当做垃圾麻烦我们去清理它们之外,毫无用处。那是因为,普通人的眼睛不善于发现,他们的生活是一种世俗的生活,而不是一种艺术的生活、诗意的生活。而艺术家则不同,法国艺术理论家泰纳说:“艺术家需要一种必不可少的天赋,便是天大的苦工、天大的的耐性也补偿不了的一种天赋,否则只能成为临摹家与工匠。就是说艺术家在事物面前必须有独特的感觉:事物的特征给他一个刺激,使他得到一个强烈的特殊印象。”(泰纳:《艺术哲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这就如同“普里什文笔下的一切都闪耀着诗的光辉,就像沐浴在露水中的亮晶晶的青草。一片最微末的白杨树叶都有他自己的生命。”(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早就打算写的一本书》,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

  狄德罗说过,艺术就是在平凡中找到不平凡和在不平凡中找到平凡,这就说要有一种独特的眼光和体验,千篇一律的构思和文章不会有什么新意,更不会出彩。

  最后,艺术家应该具备想象与幻想的思维。

  想象就是刘勰《文心雕龙》里的“神思”,它是指人在头脑中对原有记忆材料进行加工改造、构建新的审美形象的心理过程和心理能力。所谓“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所谓“文之思也,其神远矣”。想象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任凭自己的思想驰骋天外、遨游四方……陆机在《文赋》中也提到过想象的概念,即“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

  想象的丰富性直接影响艺术作品的魅力。《金蔷薇》中有篇文章《夜行的驿车》,说的是安徒生在到维罗纳的路上与爱的邂逅,他在夜行的驿车中遇到了三位天真朴质的年轻女孩,他俨如预言家一般对她们的将来做出了期待和想象,赢得了女孩们的倾慕,作者是借此说明文学创作中“想象”的重要性。而当她们中途下车的时候,都一一亲吻了安徒生,此时此刻,作者实际上是在以写作的名义获得了这世界上最珍贵的荣誉,而这荣誉的获得,离不开想象。

  另外,预期想象与现实的差异其实更能使人印象深刻。帕乌斯托夫斯基从小就有读地图的爱好,他说他可以几个小时不离开地图,“就象看一本引人入胜的书似的。”在读地图的过程中,那些陌生之地的山川森林、海洋岛屿等无不在想象中伸手可触、栩栩如生。成年以后,他常在动身去某个新地方前详尽地研究地图,尽管实际的所见并不完全跟行前的想象重合甚或会大相径庭,但这却使旅行者能够更敏锐地观察它——那些想象中没有的东西给他的记忆留下特别强烈的印象。

  想象还可以使作家克服苦难,就像我们在上文提到的,想象可以使人在废物和垃圾上看到云彩的颜色。人们往往陶醉于格林笔下“诱人的角落里的光明和清凉”,帕乌斯托夫斯基也深深被格林那颗幻想之心所吸引,他这样评价这位伟大的幻想家:“格林的作品几乎全是为幻想辩护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感谢格林。我们知道,我们为之奋斗的未来,产生于人类的不可摧毁的天性——善于幻想、善于爱。”

  那么究竟什么想象呢?

  它可以是维纳斯的断臂之谜、可以是陶渊明的不足为外人道的仙境,可以是“深山藏古寺”那一个老和尚挑水上山的言外之意,可以是“踏花归去马蹄香”那盘旋在马蹄周围的几只蝴蝶的意蕴,可以是浮士德的梦境,可以是红楼梦中的曲曲折折、恩恩怨怨、缠缠绵绵……

  “想象力创造了万有引力定律、牛顿二项式定理、特里斯丹与绮瑟的哀史、原子裂变、列宁格勒海军部大厦、列维坦的《金色的秋天》、《马赛曲》、无线电、电灯、哈姆雷特王子、相对论和电影《小鹿斑比》。”(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见《生命力的发端》,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

  帕乌斯托夫斯基将其称之为“生命力的发端”;黑格尔将其称之为“最杰出的艺术本领”;高尔基将其称之为“创造形象的文学技巧的最重要的手法之一”;而我国的刘勰将其称之为“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

  总之,一件艺术品,没有想象的参与,那将会毫无生机,毫无审美价值可言。

  透过帕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我们看到,艺术家需要具备真性情,再加之以强烈的使命感、和敢于挑起苦难之担的刚毅之心,伴随着诗意的眼光,添之以想象的润色,在爱的滋养下,定会盛开出一朵永不衰败、诗意盎然的金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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