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与本我读书笔记
《自我与本我》简练地表达了精神分析学的理论要点和学说精髓。小编收集了自我与本我读书笔记,欢迎阅读。
自我与本我读书笔记【一】
这是弗洛伊德的著作,作为一个心理学爱好者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而且我还挺喜欢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论,所以就更不能错过了。
在读的过程中,我感悟到了很多东西。以下是我的一些浅显的见解。
许多时候当我们遇到一些愉快或不愉快的事,我们对此所产生的感觉会进入到我们的潜意识当中。过一段时间后,我们很可能会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事以及我们此所产生的感觉,但一旦我们再次遇到相似的事情时,那种我们自以为已经遗忘的感觉会再次袭来,又或许它会在梦中出现,但我们却每次都觉得它们是新的,其实不是,只是我们不明在而已。
在一个集体中,每一种情感,每一个行为都有极大的感染性,它甚至能使一个人欣然的牺牲自己的个人利益而服从集体利益。这种倾向与他的本性是格格不入的,要不是作为一个集体的成员,他简直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这是因为在集体中的人,都会受到集体的压迫,人是社会的动物,人不能脱离集体而存在,孤独是可怕的,所以我们会希望得到集体得认可,从而会认同集体的所有观点。这样一来,我们就会被集体所控制,我们自身的特点在集体中一点点磨灭。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在集体中保持自己的,我们可以用集体能接受的方式去阐述自己的观点,慢慢地树立自己的地位,然后继续做你自己。
在大多数人眼里,理性和感性是对立的,保罗弗洛伊德,但我认为二者是统一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理性和感性的统一体。一开始,我们都是感性的认识自己,认识世界,没有理性的影响,我们的人是更为纯粹,这是我们最真实的感受。后来,我们慢慢成长,我们被灌输进一种叫“理性”的东西,我们对自己和世界的感知深刻了,我们不再冲动,为人处世更为成熟,更符合社会的标准,但感性仍存在于我们身上,即使我们再怎么理性,感性仍存在于我们身上,即使我们再怎么理性,感性也还是我们的本能,我们不能把它抛弃,也不可能把它抛弃。它们是我们不可分割的部分,它们不对立!
人与人的交往实际上就是在不断地投射与认同,我们将自己内心中的内在的小孩和内在的父母之间的关系,也即是我们的人格基石投射到每一个我们所交往的对象身上去,因为我们只有处在这种关系中才有那种控制一切的感觉,人都是害怕失控的,所以我们只有处在我们熟悉的心理关系中才会感到自在,所以我们会一直不断地投射,直至对方认同,但对方完全认同他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是部分认同,所以处在人际交往中的我们会时而安心,时而焦虑,安心的是我们的投射被认同的部分,焦虑的是我们投射不被认同的部分。而在我们投射的同时,对方也在向我们投射,投射与认同的游戏在人际交往中不曾停过,但这是不可取的,因为我们看到的永远都是自己投射到对方的映象,并不是真实的对方,从而也就在自己和他人之间竖起了一堵墙,没我们将无法真正认识彼此,只能悲哀地唱独角戏。
自我与本我读书笔记【二】
第一章 意识和所谓潜意识
第二章 自我和本我
第三章 自我和超我(自我理想)
受一地普斯情结支配的性欲期的广泛普遍的结果可以因此而被看做是在自我中形成的一种沉淀物,是由以某种方式结合在一起的这两种认同作用构成的。自我的这种变化保留着它的特殊地位;它以一种自我理想或超我的形式与自我的其他成分形成对照。
超我对自我的关系规则:“你应该如此如此(就象你的父亲那样)”;“你绝不能如此如此(就象你的父亲那样)”。
自我理想是一地普斯情结的继承者,因而也表示在本我中力比多所经验到的最有力的冲动和最重要的变化。
第四章 两类本能
自我对付本我的第一次对象——贯注(当然也包括对付以后的贯注),是通过把从中接受的力比多纳入到自身之中,并把它结合到靠认同作用产生的自我矫正中实现的。
第五章 自我的依赖关系
超我把它在自我中或有关自我的特殊地位归功于必须从两个风靡考虑的一种因素,归功于这样一个事实:即一方面,它是第一种认同作用,是当自我还很脆弱时就发生的认同作用;另一方面它是一地普斯情结的继承者,因而把最重要的对象结合到自我中去。
当这种潜意识罪疚感是一种“舶来品”时,————当它是以另一些曾是性欲贯注对象的人认同的产物时,将会有一个影响它的特别机会,当罪疚感以这种方式被采纳时,它就常常是被放弃的恋爱关系的唯一痕迹,并且要这样认出它来是根本不容易的(这种过程和抑郁症所发生情况的相似性是不会错的), 假如人们能揭露藏在潜意识罪疚感后面的这种从前的对象贯注,那么,治疗的成功就很显而易见了,但是,否则的话,人们努力的后果就丝毫无法确定。它主要依赖于罪疚感的轻度;常常没有类似强度的反作用力能用治疗来反对它。或许它也依赖于是否分析者的仍容许病人自己把自己置身于他的自我理想中,它包括诱惑分析者起预言家、救世主和病人的拯救者的作用。既然分析的规律和医生以任何方式利用这种规律的人格完全相反,那么,我们就必须老老实实的承认,这对分析者的努力来说仍是另一种局限性;因为精神分析毕竟不是要取消病态反应的可能性,而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病人的自我以某种方式做出决定的自由。
在强迫性神经症中,问题在于,应受斥责的冲动从未形成自我的一部分;而在压抑症中,超我的愤怒的对象则通过认同作用而成为自我的一部分。
按照我们关于施虐狂的观点,应该说,破坏性成分置身于超我之中,并转而反对自我。现在在超我中取得支配地位的东西可以说是对死亡本能的一种纯培养。事实上,假如自我不及时转成躁狂症以免受暴政统治的话,它就常常成功地驱使自我走向死亡。
从道德观上看,对本我的本能的控制可以说完全是非道德的,对自我的本能的控制则力争成为道德的,而对超我的本能的控制则可能是超道德的,因此变得象本我那样冷酷无情。出人意外的是,一个越是控制对别人的攻击性倾向,他就在其自我理想中越残暴——也就是越有攻击性。而日常的.观点对这种情况的看法则正好相反:自我理想所建立的标准似乎成为压制攻击性的动机。但是,我们前面说过还有这样一个事实,即一个人越控制他的攻击性,它的自我理想对其自我的攻击性倾向就越强烈。
本我的内容借以深入自我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直接的,另一条是借助于自我理想的引导;对许多心理活动来说,它所走的这两条道路的后一条可能具有决定性的重要性。
自我试图做世界和本我之间的媒介,它要使本我遵照世界的要求去做,并通过肌肉的活动,使世界适应本我的要求,由于它适应外界的力量而把自己作为一个力比多对象提供给本我目的在于使本我的力比多依附于它。它不仅是本我的伙伴,而且是向主人求爱的一个顺从的奴隶。只有有可能,自我就试图和本我友好相处;它用前意识的文饰作用坝本我的潜意识要求掩盖起来;甚至当它事实上仍然冷酷无情时,它也装出本我对现实的命令表示顺从,它给本我和现实的冲突披上了伪装;如若可能,它也会给超我的冲突披上伪装。自我在本我和现实之间的地位使它经常变成献媚的,机会主义的和假惺惺的,就像一个政客,虽然看见了真理,却又想保持他的受大众欢迎的地位。
我们知道对死亡的恐惧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出现(这两种情况和焦虑得到发展的其它情境完全相似),就是说,作为一种对外部危险的反应和作为一种内部过程。
在抑郁症中对死亡的恐惧只承认一种解释:自我之所以放弃自己,是因为它感到自己受到超我的仇恨和迫害,而不是被超我所爱。因此,在自我看来,或者就意味着被爱———被超我所爱。
这些考虑使我们能把对死亡的恐惧,象对良心的恐惧一样,视为对阉的恐惧的一种发展。罪疚感在神经症中的重大意义使我们可以想象,通常的神经症焦虑在很严重的情况下,往往被自我与超我之间产生的焦虑(对阉、良心和死亡的恐惧)所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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