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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首童年理想
转眼到了最纯真的节日——“六一”,一首首熟悉的旋律再次在我们耳边想起,一部部伴随着我们成长的影片又再次浮现在我们眼前……
童年时代,有个问题人们百问不厌:“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多姿多彩的理想伴随着我们长大,解放军、科学家、老师、心理医生、詹姆士·邦德……和我们编辑部一起回首你的童年理想吧:
献给不能读档的童年
Sam
在我最最最小的时候,和别人吵架都是说:“不给你吃老肥肉!”(那个时候肥肉可是绝对的奢侈品)后来当自己最最最朦胧的价值观成型之后,和别人吵架我又会说:“我外公有桶桶鞋,你外公没有!”(我口中的桶桶鞋其实就是雨靴,外公曾经是老矿工,那双几乎比我高的橡胶雨靴一直被我深深崇拜)再后来当最最最早期的人生观建立之后,和小朋友吵架我就会说:“你不配做解放军!”……
在那个时候,解放军不仅仅是一种职业或一群人,更是一种象征和时代的典型,也成了千千万万如我一样的小男孩最初级的职业理想。随着年龄的一步步成长和国内影视剧的成熟,我渐渐明白了军人实在是个辛苦且危险的职业,于是职业理想转成了稍微安全一点的警察叔叔。后来再明白了其实警察也面临着无畏的付出和牺牲之后,我的理想彻底沦为了幻想,开始巴望着能做大英雄又战无不胜又怎么都死不掉,例如詹姆士·邦德。
再往后,也就谈不上童年了。
回头看童年,理想大多是希望自己有力量、有荣耀、能影响世界、能受人景仰,没有任何物质倾向,实在单纯的可爱。童年不能重来读档,而童年的理想也只能当做心底温暖的回忆了。
理想,让自己快乐着幸福着
Jimmy
童年总是朝三暮四的,碰到了新事物就觉得好奇,妄想着想去探询事物的奥秘。童年的我总是在不断地改变着自己的理想,或许那时侯还根本不懂理想的真正含义。
军人、警察、玩具店老板、游戏机房老板的儿子……只要能满足我内心愿望的理想我都想去实现。孩子的想法总是单纯而又不切实际的,但却又是最直接、真切的。要不怎么说童言无忌呢?
儿时看了许多漫画书,幻想自己有圣斗士、孙悟空那样的超能力,可以腾云驾雾、探寻宝藏,还和几个哥们一起分配了12星座,现在想来,真是可爱又可笑。
童年的众多幻想终究是不能实现了,如今我却发现自己很难再打起精神去寻找理想,现实的生活磨平了内心的棱角和天真无邪,留下的只有无奈和对童年的回忆,回忆那老房子的弄堂生活。
不论儿时的理想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乱七八糟,一切的一切都是想让自己快乐着幸福着,或许这才是理想的真正含义吧。
保留童年的一份希望
Jojo
记得儿时看过的电视剧《济公》里,济公出生刚满月,父母便以抓阄来预测孩子未来会从事什么职业,谁料想一串佛珠竟然定下了人的一生,着实让我有些惊叹,至今还后悔当初爸妈为什么没给我做这样的测试,或许我的人生目标会变得更明确些。
走过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历程,再回顾一下童年时期所谓的“远大理想”,现实与梦想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幼时经常看着爸爸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便不经意地模仿起他的样子,在家中办起了小小学堂,做老师成为我心目中第一个理想;因为害怕打针、吃药,便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小痛苦转嫁给别人,思来想去,只有医生有这样的权力,于是长大后做一名医生又成为我第二大理想。诸如此类的想法总在我的小脑袋中突然蹦出来,直到成人之后,却发现理想始终在我触手而不可及的地方。看着别人兴奋地向着职业目标飞奔而去的时候,我仿佛还是停留在自己的幻想天地中。有人说我不够现实,有人说我是在为不思进取而寻找借口,其实我只想为了本我而存在,在喧哗繁忙的生活中,继续为自己保留一份希冀,期待在我人生的另一段旅途中可以将它实现。
最初的理想是最美好的回忆
Joan
偶然听到电台里宣传“六一”特辑,一首首儿歌再次在我们耳边想起,一部部伴随着我们成长的儿童影片又再次浮现在我们眼前……
童年时代看的最多的是美术片,听的最多的是儿歌,问的最多的是“这是什么,为什么”,答的最多的问题是“我长大后想成为……”这可能是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一道问答题。记得我曾把这个童年理想记录在小学作文里,现在想想当时的理想是多么好笑,几乎三分之一的同伴和我的理想是一样的,都希望长大后成为“老师”,像老师一样有和蔼的笑容,母亲般的关怀之心和渊博的知识,受到同学们的爱戴,那是多么的令人羡慕,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又有多少人会为这个童年理想真正付出努力,继而实现的?多半因为各种原因选择半途而废,从而追求比较实现的目标,当然随着外界因素的不断变化,社会的发展,每个人的理想可能会随环境的变化而改变,但最初的梦想是最纯真的,虽然如今无法实现,但它永远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理想=现实的“擦边球”
Swim
年复一年的坐在有点闷热的办公室,日复一日在网上搜寻有用的资料,只有在空时才到走道上慢步两圈,放松下自己绷紧的脑神经。偶然翻过台历,发现时间已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浪费”中流失,猛然回首自己小时候的理想,才惊觉人事已非,任思绪如倒带的电影,带我回到童年的梦中。
那时刚进小学,不懂事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今后的理想,直到某天老师问大家长大要做什么?认真思索后我告诉自己,长大要做语文老师,天真的我以为老师都不用做回家作业,而且语文老师又是班主任,可以管好多好多的人,小日子过得应该很不错;到了中学,只因为看“成长的烦恼”,觉得心理医生上班时间自由,还可以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听别人说自己不想示人的秘密,我又决定自己今后的工作也要像Jason Seaver一样;再后来,人大了,工作了,反而没有什么理想,有时会想,自己现今的工作和当初的理想是不是相差的很远,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当初有那些目标,也许现在的我做的又是另一份工作了,而不是自己喜欢的文字工作。
有许多人会说自己的工作和小时候的理想离得好远,但其实不尽然,在很多时候是理想与现实只是打个“擦边球”,现今的工作一定在某部分会和你以前的理想有共通点。
童年理想随时代灰飞烟灭
翠翠
从小我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也是一个从众心理很强的人。七岁那年,我说我想做解放军,因为看了渡江侦察记、平原游击队、青春之歌,还学红军把老爸的皮带煮了,可没人需要我去打仗,没有老虎凳来逼供我,十岁那年终于摸到了汽枪,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好好射击——因为太重……
十七岁那年我想当三毛,因为周围同学都在看三毛的书,想想也不坏,能周游世界各地,还能出版文字,自由自在。于是留起了长长的黑发,硬是要把牛仔裤弄破,于是为赋新诗强说愁,口里念念有词“那一年我十七岁……”
每个人的童年理想都会带上那个时代的烙印,而时代过了,好多梦也就随之灰飞烟灭。转眼长大,又一转眼正在老去,才明白儿时的梦为什么没有一个能真正实现,因为那些都不是我真正需要的,不是我真正要追求的,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一时的为适应周围的环境(怕被别人视为老土)而许的不切实际的愿望。原来自己最想要的就是有滋有味地生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富翁也好,贫民也罢,平平淡淡才是真。
童年的理想——空白
晓婴
在我的记忆里,老师总爱问些有的没的,其中被问的最多的就是将来想要当什么。将来想要当什么?我老姐的回答是:国家主席。每回说起总会惹得一群阿姨大妈的手舞足蹈,唾沫乱飞。现在再和她谈起这档子事,她就像是吃错了糖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悔恨。而作为她同桌的我,只能用耸耸双肩的方式来回答那些热情正高涨的阿姨们。售票员、老师、医生、军人……这些只能从狭隘的课本上了解的职业几乎成了所有同龄人的向往。而我童年的理想却一直是空白的,也许真的不曾有一个可以真正渗入我稚嫩心灵的人,也许我真的是个后知后觉让大人操心的孩子。
我一天天在长大,一天天的在了解这个世界,拥有理想的时候我已步入了雨季。虽然起步晚了,但是我相信差距并不远。
理想无关高下
小南
有个问题人们百问不厌,“小朋友,长大后要做什么?”生于70年代的回答多半是科学家或者解放军;生于80年代的想成为马拉多纳或者詹姆士·邦德;生于90年代的几乎个个想成为比尔·盖茨或者李嘉诚;生于21世纪初的回答比较另类,要么像周杰伦那样耍双节棍要么干脆去拾垃圾。
家里人总是兴致勃勃地说起我4岁时就信誓旦旦地立志长大以后要成为像“撒切尔夫人”一样的女强人。其实那只是当年跟着大人“新闻联播”看多了的后遗症,至今我对英国较为详尽的了解只限于莎士比亚和足球流氓,哪里有成为女强人的可能性?
再往后,我的童年理想越来越丰富:听了罗伯特·卡帕的故事,一心想做战地记者;迷上AC米兰队以后,狂热地要成为体育记者;有幸读了大卫·奥格威的《一个广告人的自白》,再加上偶像剧的荼毒后,又立志要成为广告人;看了希区柯克的《西北偏北》后,一头扎进声色影像。前不久同学聚会时,同学还笑称政治课时,我还这么回答过政治老师关于我的童年理想:“要开一家麦当劳似的全球连锁烤红薯店。”
我恍然大悟,难怪我如今关心政治、狂爱体育、寻求创意、沉迷光影、舞文弄磨,但全都是蜻蜓点水、略知皮毛,结果成了不折不扣的“八卦小分队队长”,真是胸无大志、一事无成。
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其实童年理想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对此投入的兴趣有多大,坚持的时间有多长,了解的程度有多深;更重要的是,理想无关高下,应从兴趣入手耐心引导发展,做个厨师、裁缝、美容师甚至“金牌冰人”,只要是自己喜欢又擅长的,并且,愿意一生为之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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