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中的故事

时间:2022-11-01 12:16:03 秀雯 名人故事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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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吴冠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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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吴冠中的故事

  吴冠中的故事 篇1

  吴冠中的初恋故事

  938年,随着日寇的猖狂进逼,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被迫迁移至湘西沅陵小城对岸的老鸦溪。这时,因为连日的奔波,加上当地缺医少药,只能用一些土办法敷衍,他的脚疾一天天地严重起来,大面积的溃烂,令他痛苦不堪。

  于是,他不得不渡河到沅陵县城求医问药。医生给他做了认真检查并开了药方,叮嘱他一定要按期到医院换药。

  第二次去换药,医院里的病人很多,几位护士忙得没有片刻的停息。轮到给他换药时,他已经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快临近中午了。

  那个年轻的护士,歉意地对他微微一笑,双手捧起他的病脚,轻轻地拆开纱布,小心翼翼地拨去那些已被吸纳完毕的药物残渣,又用酒精棉细细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然后,慢慢地敷上调好的药膏,一点一点儿地缠好纱布。她轻柔地做着这一切,让他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

  换完药,她柔声地叮嘱了他两句,便快步走向另一个病房。

  其实,只是那么盈盈的一眼,他的心头便已荡起了层层爱恋的涟漪。她的秀气,她的文静,她的温柔,都那样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第二次去换药,没有遇到最想见的她,他竟有说不清的怅然,仿佛失落了一件非常宝贵的东西。

  有一个周末,他刚刚换完药,在走廊里远远地看到她的背影,他忙跑过去,很腼腆地问了一句:“小姐尊姓?”

  “姓陈。”她羞赧地低头匆匆地走去。

  等她身影消失了,他暗自责怪自己刚才太慌乱了,竟然忘记问她的芳名。

  最后一次去换药,他没有一个见到她,他看到值班表上写着一个护士替陈护士值班,便以为她那天休班。他问那位替班的护士打探:“那位负责换药的陈护士叫什么名?”替班的护士热情地在玻璃板上写下“陈克如”三个字。

  回到学校后,他便开始埋头给陈克如写信,一封接一封,他把炽热的情思,都倾注到了那认认真真的字里行间。然而,那些投寄出去的信件竟然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儿回音。

  “难道她不想与自己交往?还是别有原因,怎么连一封信都不肯回?”他百思不得其解,心头泛起一丝丝的苦涩。

  在学校将要搬离沅陵的前夜,他再也坐不住了,准备再去医院看她最后一眼。他精心挑选了一幅自己最喜欢的水彩画作为告别礼物,还邀了一位好友随他同去。那夜,江面上忽然刮起了大风,他与好友顶着狂风渡江来到医院。当他向一位医生打听陈克如护士在哪里时,那位医生指着不远处走来的`一位老太太,告诉他――她就是医院的护士长陈克如。

  他一抬头,见到自己在信中一次次倾诉深情的对象,竟是那样一位老妇人。他羞愧得落荒而逃。

  学校搬迁到贵阳不久,他便接到了陈克如的一封短信。信中陈克如提醒他以后做事不要太莽撞,并告诉他,给他换药的那位护士名叫陈寿麟,二十一岁。

  于是,他又开始给陈寿麟写了一封封情思绵绵的书信。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信同样是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一天,他正在贵阳的街头写生,几个身着护士服的女子说说笑笑地从前面走过,其中有一个女子长得特别像陈寿麟,他便赶紧收了画夹,悄悄地跟在她们身后走了一段路。但他始终没能鼓起勇气走到跟前,他怕自己唐突了她。

  回去后,他又给陈寿麟写了一封信,仍然没有她的回音。由此,他便长叹一声――向来缘浅,奈何情深。把一份刻骨铭心的真情,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

  他就是当代著名的艺术大师吴冠中先生。后来,他重庆任教时,结识了后来牵手一生的伴侣朱碧琴。经历了太多的人生风雨的他,在向相濡以沫的妻子讲起年轻时的那些往事时,两个人都不禁唏嘘不已。

  1991年,72岁的吴冠中撰文回忆自己的那充满思念与苦痛的没有回声的初恋,文章的结尾,犹然一往情深地追问了一句:“她今在人间何处?”

  文章刊发出来不久,已从柳州市工人医院退休的陈寿麟,方惊愕地获悉,有一位品识俱佳的小伙子曾经那样痴情地爱着她、恋着她,而她对此竟浑然不知。她在由衷的感动中,让儿子代她给吴冠中写了一封信,感激他那份沉甸甸的真情厚意。她不无惋惜地告诉他――这封不该迟到的信回得实在是太迟了。她也很奇怪,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他的那些饱蘸浓情的书信,她真的连一封都没有收到。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这样的故事结局,亦不失为人间一美。

  如今,吴冠中大师已经驾鹤西去。他的传奇初恋,与他的那些经典画作一样,依然在岁月长河中久久流传,熠熠生辉,细细品味,依然令人感动不已。

  淡泊与专注

  在吴冠中先生眼里,艺术市场受到人际关系、利益包装、经济沉浮等人们无法回避的因素影响。庄子曾谓“凡外重者内拙”。吴冠中则如是说:艺术是自然形成的,时代一定会有真诚的挽留和无情的淘汰。艺术市场是一面镜子。但上帝只会关照一心去创作的画家,而不是光照镜子的人。智者所见略同。

  关于“笔墨”

  吴冠中:这个观点太陈旧了。我的意思是第一不能离开画面,脱离了画面,单独的线条、颜色都是零。笔墨不是程式化的东西。

  一以贯之

  1991年9月,吴冠中整理家中藏画时,将不满意的几百幅作品全部毁掉,此番被海外人士称为“烧豪华房子”的毁画行动,目的只有一个:保留让明天的行家挑不出毛病的画!不久,笔者便亲身领略了吴冠中的认真劲儿。

  第一轮,淘汰不佳的作品。礼堂四壁挂满画作,有的只能放在地上。粗劣不堪的作品自然遭淘汰,但形式不错的也会有同样的命运。每每见到模仿评委画风的作品,评委们都会会心一笑:拿下!所有模仿作品一概落选。模仿妨碍艺术家的真情流露。担任评委会主任的吴冠中给大赛的题词是:“自家真情,勿效东施。”

  第二轮,评一、二、三等奖及优秀奖。吴先生认真地审视每一幅作品,远看近观,有时屈膝下蹲审视作品,不时在小本子上认真记录,整整忙碌了一整天。

  1993年11月,74岁的吴冠中状告两家拍卖公司拍卖假冒他名义的伪作《毛泽东炮打司令部》侵权,要求对方停止侵害、消除影响、公开赔礼道歉,同时赔偿经济损失。最终,吴冠中胜诉。“骗得了今天的人,骗不了明天的人,”吴冠中告诫人们说。

  吴先生曾经形象地概括了处理出入关系的诀窍。他曾这样为青年画家指点迷津:“你一定要穿着大师的拖鞋走一走,然后把拖鞋扔了,在穿和脱的过程中,你就会找到自己。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吴冠中曾在文章中写道:“从艺以来,如猎人生涯,深山追虎豹,弯弓射大雕。不获猎物则如丧家之犬,心魂失尽依托。在猎取中,亦即创造中,耗尽生命,但生命之花年年璀璨,人虽瘦,心胸是肥硕壮实的。”自评新作道:“反刍之草,沧桑味苦,却更接近人生真味。思往事,往往更概括,更突出了某处眉眼,画面随之而呈现简约,强调创痛,呈现无奈——人生之曲,不凭音色悦耳,当亦有未老、将老或老之知音。”吴先生曾说过“一切艺术不止于音乐,而进于诗,诗更蕴人情”。他还说过:“我说过这话,齐白石可以没有,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但是鲁迅不一样,我是单从社会功能上说的,他们的影响不一样。齐白石画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但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需要鲁迅。少一个鲁迅,中国的脊梁要软得多。”

  吴冠中的故事 篇2

  申艺术尊严

  20世纪70年代末,在一次全国美协理事会上,一位领导在发言中强调“艺术应该服从政治需要”。吴冠中当即站起来反驳:“政治第一,艺术第二,这样的第二,永远是第二,艺术永远上不去。我说,这个看法有问题,应该辩论。”会场一片寂静,竟没有人敢接他的话茬儿。

  会议结束不到两周,吴冠中就看到报纸上出现大量批判自己的文章,从艺术观点到人身攻击,什么都有。对此,吴冠中再次平静说道:“我始终觉得,艺术应当有自己的见解和尊严,如果依附政治,艺术就不会有生命力……如果我的观点有错,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无怨无悔!”在当时政治之风还不甚开明的时期,敢说这样真话的人确实有冒天下大不韪的风险。

  说人格尊严

  吴冠中的一个学生曾为当时一些知名画家筹办了一次画展。这次画展非常成功,但吴冠中似乎不“领情”。展后对学生提出了批评:“我十分感谢你的工作,但有些地方我看不惯,比如在介绍来宾的时候,你先介绍各级官员,然后才介绍到会的艺术家;官员都坐在前排,艺术家都坐在后排。这是画展,不是行政会议,主角是艺术家而不是行政领导!这尽管是形式问题,却暴露了官本位思想。”

  学生不服,辩解道:“别的'展会都是这样排名的。”吴冠中板起脸,郑重说道:“你说的不错,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行政级别比艺术水准更重要,这是有些艺术工作者趋炎附势的表现。我希望你们年轻人能坚持独立的人格,别自弃、自贬!”学生低下头,若有所思。

  护他人尊严

  吴冠中生活简朴、低调,经常花两元钱在楼下找个蹲摊的剃头师傅理发。一次,一个同事遇见了他,开玩笑地说:“这么有价值的脑袋怎就这么廉价地‘处理’一下?”吴冠中扭过头笑道:“剃头师傅也是‘行为艺术’,我们是纸上谈兵,而他们是在我们头上施展才艺呢。”同事却挖苦道:“按您所说,站街的乞丐就应该是行为艺术大师了。”

  吴冠中见对方的语气充满鄙夷的意味,立即回敬道:“你别自以为是,你的体面还要剃头师傅给你修理呢;乞丐们大都站着行乞,说不定我们当中有人连站着的习惯都没有培养出来……”同事一听,无趣地走开了。

  吴冠中的故事 篇3

  吴冠中的画被称为是中国最贵的,生前,他的一幅画就曾拍出5000多万元,但是吴冠中却称那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他跟妻子朱碧琴依然只住在一个只有80平方米的老房子里,“画室”也在其中,堪称斗室,小得可怜,吃喝住行与其他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

  晚年的吴冠中,因为健康的原因,不能再继续提笔画画了。一天,国内有一家知名美术馆的馆长带着一份厚礼来拜访吴老。一番客套后,这位馆长讲明了来意——想高价收购吴冠中的一枚印章,带回去给美术馆馆藏,作为“镇馆之宝”。

  没想到吴冠中当即拒绝,他说:“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都不画了,印章已无任何价值,不必再馆藏了。”并将礼物全部退还给对方。

  此后的几天里,吴冠中一直显得郁郁寡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朱碧琴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思,但他都称没事。

  直到这天吃过早饭后,朱碧琴发现丈夫正蹲在阳台上,用手使劲地朝水泥地上磨蹭什么东西,于是走过去一看究竟,结果却惊讶地发现,吴冠中正在磨自己的'印章。

  “你这是干什么呀,好好的印章为什么要毁掉?”朱碧琴不解地问。

  “不用了就把它磨了,省得以后有人利用它去害人。”

  联想到几天前发生在家里的那一幕,朱碧琴立即明白了丈夫的用意——他是怕以后有人利用印章制造赝品。

  吴冠中的故事 篇4

  吴冠中是中国当代著名的油画家和美术教育家。他对作品精益求精,在画界享有很高的声誉。

  和许多人一样,吴冠中在学画之初只是一味地崇拜和模仿名人作品,没有自己的主见。后来他开始进行反思,如果想在绘画上取得成绩,就必须创作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而对于不满意的作品,他更是毫不犹豫地撕掉。

  一次,吴冠中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创作了一组井冈山风景画。一些同行在观看了那些作品后,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不过,对于一贯追求完美的吴冠中来说,他并没有被赞美声迷惑头脑,依然从作品中发现了许多小瑕疵。

  随后,吴冠中连续几天将自己关在画室里,对作品进行精心修改。然而,在经过多次修改后,他依然对画作感到非常不满意,便一把火将那组风景画全部烧掉了。

  此后,分别在1966年和1991年,吴冠中又两次把自己创作的几百幅画作全部烧毁。当时,作为中国的顶级画家,吴冠中的作品在拍卖行的价格已经十分昂贵,大家在惋惜的同时,也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

  对此,吴冠中平静地解释道:“我只想保留让未来的行家挑不出毛病的完美画作。我之所以将那些有瑕疵的画作烧掉,就是为了避免它们以后被人当作‘名画’,我要做对得起良心的事情。”

  吴冠中的故事 篇5

  “现在我经常想,如果鲁迅还活着,在这个环境里,他会怎么样呢?———如果让我再活一次,我一定不学画,我要学政治,把国家民族治理好,这比画画更重要。”———吴冠中

  2010年6月25日晚11时52分,吴冠中在北京医院因肺癌晚期逝世,享年91岁。

  吴冠中是4月份住进北京医院的。得知自己的病情后,他怕身患老年痴呆症的老伴担心,一直不肯让她到医院探望。在去世三天前,才让儿子带着老伴见自己最后一面。

  理智的吴冠中甚至安排了自己的后事:家里不设灵堂,不搞遗体告别仪式,不搞追悼会,不留骨灰。

  吴冠中不让三个儿子学艺术:“鲁迅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做些小事,长大以后不要当‘空头文学家’。我三个儿子,受我影响,也喜欢美术,但后来学的都是理科,孙子吴吉在美术方面也很有造诣,但我也不让他学美术。原因一个是太苦,二是我不想让他们做‘空头艺术家’。”

  粪筐画家

  1965年,吴冠中独自一人,随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师生到河北任县朱家屯参加农村“四清”运动,清理农村干部的“四不清”问题。当时农民吃的是白薯干粉和玉米做的`窝窝头,害怕牙碜的吴冠中几乎顿顿吃不饱饭。因条件艰苦,不到半年,食欲全无,回北京医院去抽血化验,发现患上了肝炎,在家疗养。

  肝炎未好,吴冠中就随学院师生到河北获鹿县李村解放军农场接受“再教育”,参加劳动改造。因为这场病,吴冠中开始严重失眠,还生了痔疮,严重到脱肛。“如无妻儿,我将选择自杀了结苦难。”

  在农村的那段时间,吴冠中开始背着粪筐在节假日作画,被学生称为“粪筐画家”。在调到师部指导战士作画后,精神压力小了,失眠也减轻了,食欲也慢慢好起来。不久,严重的痔疮脱肛也经过大手术治好了。

  精神导师鲁迅

  “作家还是比画家有头脑,还是敢讲话一些。”

  在年轻的时候和年老的时候,吴冠中最想做的其实是作家。

  1932年,吴冠中考上了无锡师范学校———父亲对他的期望是当一名有固定工资的教员。这段时间里,吴冠中读到了鲁迅的作品。“他是绍兴人,讲的人物、风土人情,跟我的故乡一样的,我一看太熟悉了,太理解了,而且他写得那么深刻,把人情世故看得那么透,融入了美,当时就吸引了我。”

  在法国留学那段时期,吴冠中读了莫泊桑、福楼拜、巴尔扎克、雨果的小说原著,翻破了几部法文字典,却很享受,甚至想过回国后靠翻译小说为生。后来,他主张每一个画家至少应该学好一门外文。“其实,我之所以从理工科转入美术,究其原因,是由于当年爱好文学的感情没有获得满足,这悄悄的爱情失恋了,及至邂逅美术,便以身相许,填补了爱之虚空。”

  有了上山下乡这样的磨难,吴冠中对鲁迅的作品多了一层理解。“这时候我对鲁迅的思想理解更深了一层,他对这个国家、民族的热爱和感情,对丑、恶的不满,对这块土地上的阴暗面和民族传统里劣根性的愤怒。只要是他的书我都看,他讲的句句都带着现实,都是真话,每一句话都讲到我心里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直到改革开放的春风来临,60岁的吴冠中才迎来了艺术的春天。1979年,刚刚在中国美术馆开了画展的吴冠中,参加了这年10月召开的文代会。这次会议上,中国美术家协会改选,投票结果,吴冠中由普通会员变成了常务理事。在随后召开的美协常委会上,吴冠中在发言中提出了“反对政治观点第一,美术观点第二”的观点。政治第一,艺术第二,这样的第二,永远是第二,永远上不去。我说,这个看法有问题,应该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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