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与生活之日常篇
其实我们的生活处处充满着心理学的影子,我们任何的一个动作行为反应都有可能折射我们的心理活动。下面YJBYS小编为大家搜集了心理学与生活之日常篇,很希望能帮到你!
篇一:当我们孤独寂寞觉得冷
如果眼睛所看、舌头所尝与鼻中所嗅的花花世界都能追溯到大脑内神经细胞的活动,那当我们觉得寂寞孤独的时候,是脑内哪一群神经细胞在兴奋得放烟火?
十八世纪时,诗人邓约翰感叹道世界上没有人是一座孤岛;而诗人的感叹不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不论是心理学家、行为学专家,还是神经科学领域的学者,一直都在尝试以各种角度的假说,来理解人之所以身为群居动物(socialspecies)的个中缘由。
不单是人;大象、老鼠、海豚,许多动物都群居生活。群居对「生存」所提供的利基是不胜枚举:安全上的保障,分担抚育幼雏的责任因而增加存活率等。这些在演化天择上的好处,看似老生常谈,却无法解释群居生活所提供的另外一项行为特征:为什么我们会在群体寻求认同、渴望在团体里能够建立稳定的情感键结呢?
二十年前,科学家提出「归属感」是人类基本需求之一。而人当跟群体的接触机会被剥夺的时候,不论是对生理还是心理健康,都是不可轻忽的威胁。不论是被孤立、被排挤,或是因为其它情况而让个体产生与周遭团体「失去联系感」的空虚寂寞,除了魂不守舍,也会影响到该个体接下来寻求社交活动刺激的行为模式。寂寞的时候,会更主动地想要跟群体接触、跟他人互动。
因此,科学家一直在探寻,是不是就像是「饥饿中枢」能够管控饥饿感、饱足感与进食行为一样,在某个脑内区域,也有个「寂寞中枢」?这个「寂寞中枢」监管着我们小宇宙里当下的寂寞指数,进而微调我们的社交行为与决定,来驱使我们想要多跟社群、团体互动,好让小宇宙里的寂寞感,能够恰恰好的落在自己舒适、能接受的范围内。
英国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Ungless教授,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Tye教授,对「寂寞中枢」这个假说非常感兴趣。两个实验室于是连手起来,想要研究这个假说是不是成立,并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到底是脑内哪些神经元,能在心里催生「寂寞」这个感觉。而他们的研究,在今年发表在Cell期刊上。
其实在这之前,已经有许多研究探讨人类为什么能甘于成为社群中一份子,并且在与群体的互动里得到心灵慰藉。目前主要的论点觉得是因为「腹侧被盖区」(ventraltegmental area)里的多巴胺神经元,以及伏隔核(nucleus accumbens)的神经活动。腹侧被盖区位在中脑,跟伏隔核都是同属脑内报偿回馈、奖励系统回路的一部份。研究发现当人陷入热恋、或是药物成瘾的时候,这区的神经元会特别活跃。
虽然,腹侧被盖区的多巴胺神经元对社交行为的影响力是无庸置疑;但当那一区的神经元被刺激的时候,会促使个体去参与社交活动,显示腹侧被盖区的多巴胺神经元像是悬在马前面的胡萝卜,是个「白脸」的奖励角色。那在这回馈系统里,有「黑脸」存在吗?多巴胺神经元若以功能来分,有很多不同种。寂寞的感觉会不会是一种负向回馈,让脱离社群的个体在空虚的时候,会因为想躲避这种孤冷的感觉,进而想要寻求与他人的互动呢?
研究人员决定用老鼠来做实验。老鼠跟人一样,在被隔离之后,都会特别想要去找其它老鼠互动。而研究人员发现,寂寞的感觉似乎有特别的一群多巴胺神经元所诱发。这群神经元也在中脑,但位在背侧缝核(dorsalraphenucleus)处,比腹侧被盖区更靠近头顶一点。当把一只老鼠单独隔离起来之后,背测缝核区的多巴胺神经元会被活化,但腹侧背盖区的多巴胺神经元却没有太大变化,显示这两区的多巴胺神经元在功能上并不完全相同。背侧缝核的神经元被活化的时候,就会让老鼠产生类似「孤独感发作」的行为模式,实验中的老鼠跟其它老鼠互动的时间与频率都大幅增加。反之,如果在被隔离的实验老鼠里抑制这群神经元的活性,老鼠就不会出现空虚寂寞觉得冷的行为模式,行为表现会跟一直群居的老鼠毫无差别。
那背侧缝核的神经元是扮黑脸还是白脸呢?
研究人员于是用一特别品系的老鼠加上光控基因基因学的技术,让背侧缝核神经元的活化可以被特定波长的光所控制。如果把老鼠待的小笼子分成两半,老鼠会排斥待在有「光」照,会使背侧缝核神经元被活化的那一半。可见背侧缝核的多巴胺神经元是扮演着「黑脸」的角色。
当研究人员比较各老鼠在被隔离后的行为模式,以及各自在鼠群里「社会地位」后,有了更有趣的发现。一只在鼠群里「地位」较高的`老鼠,在择偶、地盘甚至食粮上都有优先权;而位阶较高的老鼠,在被隔离之后,也更容易受到背侧缝核多巴胺神经活性的影响,而更加积极的去和其它老鼠互动。
篇二:别太在意社会地位
证据显示,社会地位深深影响到我们的健康与幸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毕生投入追求功名的“事业”,相反,我们应该判定哪些事真的值得去做。
哲人
近几十年来,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一个人的社会地位会深深影响到他的健康与幸福。这一曾经令人惊讶的理论现已得到广泛认可,迈克尔•马尔莫(Michael Marmot)以及《精神层面》(The Spirit Level)一书的两位作者——理查德•威尔金森(Richard Wilkinson)和凯特•皮克特(Kate Pickett)等社会流行病学家,为此做出了极大贡献。
社会地位影响福祉的理论也有很多批评者。但即使这一理论是正确的,我们也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应对。我们常常认为,如果有证据证实社会地位真的会影响人类的感受,那么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是,正常或典型的现象并非总是可取或不可改变的。
举例来说,所有的跨文化分析都会发现,在抚育子女方面,母亲要比父亲付出的多得多。但如果我们就此得出结论,认为这种现象永远都不可能改变,那瑞典的父亲们就不可能像今天这样成为引领时代的楷模。即使一种行为模式是近乎普世的,我们也无法预先知道它究竟是一个我们不能改变的自然法则,还是只是一种我们能够并且应该改变的原始陋习。
按照“社会地位重要论”的主张,就连该理论本身就存在内在可变性。所有认真的人类学分析均表明:社会地位的内涵随地域与时代的不同而不同。比方说,在许多正统犹太社区里,人们更加推崇的是教育,而非财富。而40年前,教师对自己社会地位的自评分为4.3分(满分为5分),如今这个自评分降至2.7分左右。
因此,应对地位重要论这一“事实”的方式,不应是简单的接受我们的经济实力地位是不可避免的。更理想的策略也许是,试图改变我们对于什么应当受到珍视的假定。地位的内涵并非天赐,而是我们赋予的。
精神科医师
人们常常对自己实现不了自我期望耿耿于怀。自感事业无成、同时念念不忘同行所取得的成就,这种心境可能毁掉即便是最成功的人生。这种现象不足为怪:我们所处的社会看重竞争,鼓励人们根据社会地位的物质标准做出自我评价。
如果世界由成功者与失败者组成,那么把自己列入后者行列,会让你感到现实与期望之间存在令人不快的差距。我们经常认为,要化解这一心结,只能是取得更多成就:如果我们通过打拼获得了更丰厚的薪水、更漂亮的住房,以及更强健的体魄,那么我们就能摆脱这种攀比游戏,感到满足。
但如此一来,我们就可能走上一台永不停下的“跑步机”而不得脱身。在我们眼中,总有一些人的成就超过我们,而我们会不断“跑步”,试图赶上他们。有些研究人员把渐趋增多的精神健康问题归咎于这种追求竞争的个人主义。
追求功名是人类经过进化的工具包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不能据此就认为,我们应当穷其一生,奴隶般的追求最基本的本能欲望。我们可以运用自己拥有的反省能力,帮助自己判定:哪些真的值得去做,哪些真的会让人生富有意义。
我们不必一窝蜂式的唾弃尘世,去追求冥想式的生活(虽然有些人可能想这么做)。但是,对生活做些调整或许会有所裨益。
心理学家保罗•吉尔伯特(Paul Gilbert)对追求功名是缘于威胁还是缘于价值观做了区分,我觉得这颇有价值。我们全力以赴的做事,应该是缘于我们看重它们,而不是为了逃避对自身所处社会地位的焦虑感。
即便某种程度的攀比是自然而不可避免的,我们也能够通过专注于自己满意的事、充分品味“小事”的乐趣、出于兴趣参与某些活动、以及寻找非竞争性的社交活动,来创造更多平衡。我们不必从幸福生活中彻底排斥社会地位,但我们应该把它放在合适的位置。
精神科医师与哲人一起居住在英格兰西南部。
篇三:在线聊天能增进感情?
最近几个月,作为认知发展实验的一部分,牛津大学(Oxford)进化心理学教授罗宾•邓巴(Robin Dunbar)一直在对志愿者施加痛苦。这些疼痛测试并不一般。一些志愿者在接受疼痛测试之前和之后观看高尔夫视频或严肃戏剧表演(邓巴曾参加爱丁堡边缘艺术节(Edinburgh Fringe festival),在那里做了多个实验)。还有一些志愿者观看的是喜剧表演。
邓巴的实验正在产生强大的洞见:如果你希望将疼痛降至最低,那么就观看一些好玩的视频吧,而不是高尔夫视频。如果你是4个人一起看的话那就更好了,因为这一般会让发笑的次数增加30倍。邓巴认为:“英国国民健康服务(National Health Service)只需要做这些就可以大幅降低成本。”他主张,让一群人一起跳舞或者进行宗教仪式,也能产生类似的减轻疼痛的效果。
这不应令人感到意外:我们本能地知道,跳舞、大笑或者参加欢快的聚会往往会改善我们的情绪。但邓巴认为,这其中有一种更为重要的进化因素在起作用。20年前,他曾宣告,一个社会群体的最佳规模为150余人左右(因为人类的大脑不够大,不能应付与更多人保持紧密社会联系的认知压力和复杂性)这令他名声大震。如果你考察一下中世纪欧洲村落的规模或者罗马人组织军队的方法,或者甚至考察一下人们通常会寄送多少圣诞卡,你会发现150这个数字频频出现。然而,灵长类动物本能地选择在一个小得多的群体中生活,因为它们的大脑比人类小。
他的论文发表后引起了轰动,特别是在科技界。例如,当我几年前参观Facebook在旧金山的园区时,我发现工程技术人员执迷于这个“邓巴数字”,不仅因为它可能影响在线朋友圈子的大小,还因为它影响着Facebook组织其员工的方式。大约6年前,当Facebook管理者意识到,他们的工程技术人员团队超过了这个神奇的150人标准时,他们刻意推出一些政策和仪式来保持公司的“凝聚力”。
如今,让邓巴感兴趣的不只是这个神奇的数字150,而是下列问题:人类走过了怎样的进化道路,才使这个最佳群体得以保持紧密联系?正如他在新书《人类进化》(Human Evolution)中所解释的那样,灵长类动物一般是通过“梳理毛发”(即互相梳理毛发抓虱子)来做到这点的。这让他们互相之间保持亲密,这个动作会释放安多芬,产生一种社会凝聚力的美好感觉。但这非常耗时,“如果我们人类通过梳理毛发来亲近的话,我们需要用掉一天里45%的时间,”邓巴说道,“我们一般只会用20%的时间来进行社交互动。”
邓巴认为,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创造了更高效率的亲近方式,例如跳舞、讲故事以及一起大笑。与梳理毛发一样,这些活动也会释放安多芬,产生一种群体凝聚力的感觉。作为一种副产品,安多芬还能减轻经历的疼痛。因此,人类已“进化”为利用笑声、舞蹈、宗教和讲故事,来满足社会和生理需要。
……
在美国等国家,很多人对于“进化”的整个概念感到不自在。在这些国家,把备受珍视的文化仪式视为仅仅是释放安多芬的“适应性”,这种理念可能令人不快。的确,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研究体质人类学(即人类进化)的学者也不愿对文化进行分析(尽管150年前维多利亚时期的人类学家对这两个科目都进行了研究)。但越来越多的所谓“进化心理学家”开始采取这种混合方法,邓巴就是其中之一。
就算没有其他的用处,他们的工作提出了一些令人好奇的问题——不仅有关过去,还与我们的现代世界相关。如今,人类日益借助电子设备(而不是一起亲身参与的仪式)来沟通。人们通过Facebook朋友圈和电邮保持友谊,而非迷幻舞蹈。但这些新的沟通方式能否像比较旧式的仪式一样,释放出安多芬?如果儿童和青少年试图利用手机在社交层面“长大”,他们是否仍能进行互动?
一些观察人士认为答案是肯定的。正如我几个月前所写的那样,丹纳•博伊德(Danah Boyd)等人类学家认为,青少年正以新的方式在网上漫步和建立亲密关系。然而,邓巴比较担忧:他认为,人类需要面对面的保持友谊;仅仅在Facebook上聊天是没用的。
有一点很明确,随着在线联系的增强,这一辩论可能会升温。如果你这个周末开始与朋友们大笑,不管是在线还是面对面,那就不妨考虑一下这个问题。这不只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而是一种至关重要的进化机制,是人类为了生存而形成的。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最流行的文本信息之一是“LOL”(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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