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话剧观后感
话剧《日出》是我国现代杰出的戏剧家曹禺的代表作之一,曾被无数次搬上舞台。《日出》话剧的观后感应该怎么写?
《日出》话剧观后感篇一:
前两天去看了话剧《日出》,深深地震撼。
在短短2个半小时内,体验了彻底的绝望,又从人间地狱进入天堂。这是曹禺先生的魔力,也是演员和导演的魔力。
我没看过之前版本的日出,只是非常喜欢这一版。
先说演员,最令人惊喜的是郭达,他扮演的富豪潘月亭是个很复杂的角色,刚开始,他看起来如笑面佛而且很懦弱,慢慢地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凶狠、狡诈、吃人不吐骨头,就如黄省三的哀叹:“都是人啊,人不能这么对人的!”郭达把这个两面三刀的笑面虎演活了。
扮演陈白露的陈数是我很喜欢的演员,看过她演的《暗算》。之前上映时,有评论说她是演得最像陈白露的演员。陈白露外表光鲜亮丽,内心苍白绝望,她曾经被至爱的人背叛,所以再也不相信爱情,丢弃一切理想苟活在上海滩;她鄙视周围的一帮寄生虫和社会渣滓,却不得不仰赖他们生存;她总是生活在黑暗中,却热爱看日出,但太阳终于出来时,她却喃喃地说:“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然后服药自尽。
“太阳出来了,但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这是《日出》中最有名的一句台词,懂了这句话就明白了全剧的基调,地狱般的生活,惨绝人寰的人生。第一次读这个剧本是在高三,那时候脑子里总会蹦出这句话来。
灯光和音乐也令人印象深刻。陈白露刚出场时,打的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象征着陈白露生活环境的光怪陆离、灯红酒绿。除此以外,灯光总是压抑的,朦胧的,因为这里永远见不到阳光。当悲剧发生时,如黄省三毒死亲生孩子,小东西被毒打时,灯光碎成一条条惨白的光柱,把人物也割成一条条的;小东西上吊时,在满场的黑暗中,小东西的身旁燃起火一样的灯光,令人想起地狱中的烈火,不寒而栗;陈白露出场时,总有一束灯光柔和地打在她的身上,烘托出她超越凡俗的美。
曹禺的这出剧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它活生生地展现了人间地狱,黑暗到彻底,绝望到彻底。他的《雷雨》、《原野》亦如是,读他的剧本时曾因为那种彻头彻尾的黑暗而读不下去,作者写剧本时又该是何种心情?他的心里为何能容下那么多痛苦?
不过,导演对结尾做了一些改变,加了一个光明的结尾,尽管是虚幻的。陈白露死去后,场景突然切换成森林,太阳的神辉笼罩大地,陈白露慢慢醒过来,她回忆起了自己十二、三岁的时候,那是她人生最美好的年纪,她内心的美好也苏醒过来,她一步步向光线发出的地方——太阳,亦是天堂走过去,这时音乐变得优美和抒情,在我的热泪盈眶中,全剧结束了。
走出演播厅,门口有一座曹禺先生的半身像,我默默地凝视着先生的面容,向他道深深的感谢。
《日出》话剧观后感篇二:
曹禺先生的戏剧《日出》已经诞生几十年,但直至今天它仍经常被搬上舞台,并被改编成电影等各种艺术形式,足见其现实意义。
本剧主要讲述上世纪30年代被投机银行家潘月亭bao养在大旅馆的高级ji女陈白露,及其周围人的关系与行为。本剧内容厚重,主题深邃,立足于当时的历史背景。也映射出今天的社会现实。既有作者对尸位素餐的“有余者”的揭露斥责,也有对被侮辱、被损害的“不足者”的同情和人文关怀。
高级ji女陈白露无疑是作者浓墨重彩刻画的中心人物,她的言行也贯穿整部剧。她本来是一位接受“五四”思想的新女性,也过对未来有过短暂的憧憬和抱负,对这部分经历剧中没有详加描述。才貌俱佳的陈白露曾跟一位诗人有过短暂的婚姻,但大概是由于围城中的琐事终于冲散了两个空想家的浪漫情怀,婚后不久便即分手,诗人继续去追求心目中的理想国,而曾名“竹君”的陈白露也于此时改名,踏进光怪陆离的大上海。
来到这个冒险家的乐园后,陈白露并没有坚守少年时的理想,而是在拜金的洪流中迷失了自我,她生性高傲,厌弃庸俗,容貌出众,又有青春作为资本,但却又长期放荡,甘于接受bao养,没有寻找新生活的勇气。她仍残存着一些正义感,并且天性善良,可惜却没有目标,终于无法摆脱被社会扼杀的`现实。
潘月亭是大上海真正的孩子,为人八面玲珑,善于巴结头面人物。作为一名投机银行家,他精明强干,在上海滩翻云覆雨;银行财务紧张时,他不顾外强中干的事实,耗巨资修建新大楼。他将赚钱视为第一要务,为情人一掷千金,对穷人却极端吝啬。但即便精明如潘月亭,也没能逃脱破产的厄运,在得罪了不可一世的大亨金八之后,潘月亭纵使裁员、减薪也终难扭转颓势,查理·皮埃罗的下场在等着他。
潘月亭的秘书李石清是一个值得玩味的人物,他出身低微,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然而他却丝毫不同情如从前自己一样的贫苦人民。他苦心孤诣,只为爬得更高,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早将他的价值观扭曲,为了身居要职,他用自己的薪水陪上司下大注赌钱,甚至对生命垂危的儿子也不闻不问。他自作聪明的翻阅老板的文件,进而以此要挟,最终导致自己被解雇,而儿子丧命黄泉。他既帮黑暗的社会吃人,又被黑暗的社会吃掉,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悲剧。
方达生几乎是本剧中唯一的亮色,他是陈白露早年的恋人,至今仍不忘旧情,他从乡下来上海,只是为了接回陈白露。上海是个五光十色的大染缸,身处其中的人很难洁身自好,这一点只有他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但他空有同情心和正义感,却缺乏社会经验,是以多次劝说陈白露均没有结果,而寻找失踪的小东西时也轻易被骗。最终没能说服陈白露的他迎着日出走去,恰似吹开死水的一缕清风,给人带来前方的希望。
除上述人物外,像饱食终日,俗不可耐的顾八奶奶;徒有其表,败絮其中的拆白党胡四;无依无靠,仍不甘堕落的小东西;老于世故又心地善良的ji女翠喜。这些人物虽然都着墨不多,但每个人均性格鲜明,掩卷深思,众多形象依旧历历在目。
在编剧方面,本剧以大旅馆客厅和三等剧院为窗口,采用横断面式的散文化结构,在这两个场景中各色人物轮番登场,各显其能,这样做的好处是将所需的人物放在特定的戏剧情境中,不需完整交代各人的来龙去脉,不必追求情节的连贯性,使创作的自由度增加。
本剧的矛盾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有余者”和“不足者”之间的矛盾,即潘月亭、金八等大人物与黄省三、小东西等小人物的矛盾。这一矛盾是全剧的主要矛盾。“有余者”潘月亭在情人身上一掷千金,在赌桌上随意输钱,却员工却格外苛刻,一旦财政出现困难,便首先想到将为自己卖命多年的老员工解雇。出身贫贱的李石清也对和昔日自身相仿的黄省三等人毫无恻隐之心。本剧的另一方面矛盾是有钱、有权势者内部的矛盾,即潘月亭与金八等人之间的矛盾。
本剧的导演手法也颇具特色,将现代意识融入有深刻历史积淀的名著当中,将现实与历史交汇,呈现出一种别具一格的美感。转台的使用令人称到,在观众面前将舞台进行180度旋转,使老上海的三等妓院和冠盖云集的现代宾馆自然转换。导演将本剧的一、二、四幕搬到了现代,将大旅馆换成星级宾馆,老上海呼风唤雨的名流清客,也改头换面成了当代风流自赏的名士贤达,个中寓意不言自明。
此版舞台剧在精神内核上是同原著一脉相承的,并且以现代人的视角对金钱给人性的扭曲和异化加以新的诠释,直面商品化给人带来的困惑。得益于时空的一致使对生活的剖析更加直接强烈。
另外几位主演角不落匠气的表演让观众大有身临其境之感,将人物的性格刻画的入木三分,很容易引起观众爱憎上的共鸣。
最后来说一点我自己的想法,我认为本剧与巴尔扎克的《烟花女盛衰记》存在一些师承关系。《烟》是《幻灭》的姊妹篇,也是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中结构最庞杂,人物出场最多的一部鸿篇巨著。我认为异曲同工之处多出于该书第二部分,即《老叟情爱几何》(又译《百万富翁的爱情》)。讲述的是年迈的银行家纽沁根男爵迷恋烟花女爱丝苔·高布塞克的故事。
纽沁根是《人间喜剧》中多次出现的一位主要人物,在《烟》中已步入暮年,故谓之老叟。纽沁根和潘月亭,同样是金融业的骄子,同样是事业有成、人前显贵的名流翘楚;只不过机关算尽,身败名裂的潘经理比之以三次假破产换来万贯家财的男爵略逊一筹罢了。
引得犹太银行家不思茶饭,甘心大把花钱的就是心地善良却不幸沦落风尘的爱丝苔,爱丝苔一如陈白露,而两人的栖身之处恰恰都是银行家提供的公馆。最终爱丝苔和爱人相守的梦想幻灭,以自尽明志,陈白露也在前途渺茫之际告别人世。
总之,《日出》是中国文学史上辉煌的一页,影响力无数人,历久弥新的魅力直到今天仍没有一丝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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