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飘荡征文

时间:2022-12-07 13:57:37 征文 我要投稿

在风中飘荡征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征文都不陌生吧,征文一般都具有意味深长的结尾。相信写征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在风中飘荡征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在风中飘荡征文

在风中飘荡征文1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条路,才能被称为一个男人?从杨柳依依的青春少年,跃马驰枪,奔赴疆场,带着枕戈待旦、马革裹尸还的无畏,有着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概,沙场十年归来,英雄迟暮,行迈靡靡,迷蒙大雪中仰望苍天:了却君王事,赢得凯旋归,可怜白发身!生之意义何在?

  在干年的风中飘荡着一个温馨的字眼:人生归来!长卿君用诗描绘了这幅画面:“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需要倾尽一生的岁月,才会听清风中的秘语:三干里驰骋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风在十亩之间,桑者闲闲,愿行与子还兮;风在十亩之外,桑者泄泄,愿行与子逝兮。人生之意义在风中飘荡:人生归来兮!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

  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要抬头多少次,才能够看见天空《记承天寺夜游》《水调歌头》

  要有多少耳朵,才能听见人们哭泣?为百姓旱灾蝗灾奔波忙碌

  一座山要存在多少年,才能被冲向大海,一些人要存在多少年,才能够获得自由?杨绛说:“人能够凝练成一颗石子,潜伏见底,让时光像水一般在身上湍流而过,自己只知在水中,不觉水流。i”巍峨高山,低头的那一瞬,已是沧海桑田;用人生诸多岁月所追逐的命运的波澜,到最后发现,人生曼妙的风景,竟在自己的心田,那就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用一百年的时光,先生做到了消失于众人之中,如水珠包孕于海水之内,如细小的野花隐藏在草丛中,这种“忘我”的安闲舒适,得其所哉,便是真正的回归,真正的大自由,大自在。

  归去来兮,舟遥轻飏,风飘吹衣。一只白鸽飞越干山万水,最后倦飞知还;一个战士跋涉烽火连绵,回归诗酒田园。人生之意义在哪里?采菊东篱,答案飘荡在篱间的风里。

在风中飘荡征文2

  不知不觉间,夏天的气息就已悄无声息地浸入四月的南宁,而我整装待发,即将再一次离开这里。在火车站,一位摄影师朋友为我送行,特意买了站台票,拖着我大包小包的行李,我们好不容易过了安检。不出我所料,候车室里人头攒动,座位早就被占满了。眼看着检票时间也快到了,我们就找了个旅客相对较少的角落一站,聊天打发时间。

  不多久,来了位女子,手握一张宣传单,上面印着“请帮助残疾人”云云。她打着手语,要我们买她篮子里的爱心徽章。这种骗局在哪都有,有些骗子还会主动在别人手腕上系一条小红绳,然后强迫人家掏钱买。我历来对此深恶痛绝,索性装作没看见,不想理睬她。没想到,朋友竟掏出十块钱给她,她虚情假意地微微一笑,递了一枚徽章给朋友,就迅速离开了。

  我很诧异:“你傻呀?!这种骗术都不知道?!”然后我告诉朋友,有一次我在海口坐长途汽车,就在发车前几分钟,一个戴黑框眼镜、西装革履的商务男匆匆跑上车,乍眼一看还以为他是险些迟到的乘客。没想到,他掏出公文包里的传单,朝每位乘客的座位上都扔了一张,单子上写的就是请大家捐助聋哑人之类的。我思量着汽车也快开了,便一时兴起,想打击他几句。当他来到我面前装模作样地比划着手语时,我拍拍他的肩,认真地说:“大哥,我有个疑问:你好手好脚的,干嘛非得骗人呢?你丢不丢人啊?!”商务男一愣,又无可奈何,很快就收拾好他的传单下车了。

  讲完了这件事,我原以为朋友也会笑出几声。压根没想到,他淡淡地说:“我知道这些人都是骗子。”

  我更奇怪了:“原来你是心甘情愿受骗啊!?”

  然后他也给我讲了一件事。就在一个月前,他刚去过云南拍摄。一个傍晚,他独自在昆明南屏街散步,看见一位行乞的老妇人,看样子,她很需要帮助——他宁愿相信她那种毫不做作的哭泣是真实的。不过,他在那里来回转悠了半个来小时,观察到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却没有谁为这老太太停下脚步,许多人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凄恻的哭声似乎也被城市的喧嚣给轻而易举地湮没了。

  我可以想象出朋友眼中看到的情形:一种孤立无援的渺小存在,被抛置在冰冷而黑暗的茫茫宇宙中,它身边没有一丝光芒,也没有一丁点告慰,最后,这种渺小存在死于自身的孤独。朋友说,那一幕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压抑,可谓是触目惊心。他的确被触动了,生平第一次有极度心痛的感觉。打那以后,他不止一次认真思考过关于人们之间的信任与同情的问题,虽然也找不到答案,但从此他开始了零零碎碎的施舍,哪怕他明知道对方有不纯的动机、恶劣的手段。

  我问:“那岂不是助纣为虐了?”

  他摇摇头:“亏你还读过《圣经》呢,你说说,耶稣明知道世人有罪,为此心中忧伤,为什么仍愿意拯救世人,还搭上自己的性命?——不也是因为神爱世人,不愿意放弃人类?……”

  我是这样解读他的话的:在拯救人性的过程中,爱的力量不容轻视,因为“唯有爱让灵魂完整”。他这番话让我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小说中的拉斯柯尔尼科夫与索尼娅都是可怜人,他们不正是通过爱而拯救彼此的吗?

在风中飘荡征文3

  这原是个纯粹而斑斓的天下。蓝天上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挂着,蓝天里还飘着朵朵白云,蓝天下那自在的小鸟在不断的歌颂。树木高大富强,百花齐放,人们浅笑空中对糊口。天下一片光辉!

  但是,一个庞大的黑齿轮离开人间。它无情地突破了人间的战役,残暴地剥夺了万物的幸运。这个齿轮被人们称为战役。

  跟着人类的科技越来更加财,人类的欲望也逐步变大,猖獗到相互残杀。

  战车不竭地开向疆场,炮声不竭响起。

  轰的一声响,乌黑发臭的浓烟升上天空,把一个绿色的天下染成灰色。老百姓们,有的发疯似的狂跑,有的抱在一起哭着、喊着,有的透叩地躲起来,另有的死在枪火下。疆场上一片鲜红!

  我们宠爱战役的天下。水中的花儿是敬爱的,地上的小草是斑斓的,心中的天使是纯粹的,人间的战役是名誉的!

  但是在这个天下上,枪声、炮声、爆炸声,远远多于鞭炮声和礼炮声。就在方才畴昔的20世纪,环球产生的大小战役统共不下400次!在两次天下大战中,人类更是支出了惨痛的代价。在中国,九一八的炮声,七七卢沟桥的枪声和南京大搏斗中30万死难的同胞的呼告声,不时使我们警省。

  铸剑为犁的雕像在结合国已经耸峙了四十多个春秋,但是战役的钟声并未向环球巴望战役的人们敲响,战役的硝烟还是不时燃起。结合国前秘书长安南在谈到保护环球战役常平凡表示:只需在有关抵触各方真正但愿战役处理不应时,抵触才无机遇停止。

  邓小平说:战役与生长是现当代界的主旋律。但情势不容悲观,天下范围内仍然不时燃起战役的硝烟

  战役需求天下各地的人们收获,通报,让我们一起向蓝天放飞白鸽,共同来保护这个夸姣的故里!

在风中飘荡征文4

  战争,曾经让许多人失去了生命;战争,也让很多人失去了亲人;战争,又让多少人的鲜血染红了我们脚下的土地,战争又让多少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世界何时才能有和平?何时不要让我们再看见鲜血和争斗?

  在那炮火连天的土地上,在那让炮火炸得面目难辨的地方,曾经是一个美丽而祥和的地方。在哪里生存的人们安居乐业,但是战争使他们没有了家,他们只能当乞丐,沦落街头。没有了家,他们该怎样活下去?炸弹是无情的,一颗炸弹下去一切就会变形,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改变了。而被炸的地方,有许多的孩子,他们没有了父母,恐惧占满了他们的思绪,他们狼狈不堪,没有东西吃,他们因此成了孤儿。因为战争,让他们和亲人分离。战争对人类的伤害如此大,所以必须要有人阻止它,而在这一过程中,又有多少人失去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我们不需要战争,世界不需要战争。幸福的日子来源于一个和平的世界,一个美丽的家庭。如果没有战争,人们就会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一家人永远团聚在一起。再也没有凄惨的厮杀。一家人守着几亩薄田好好的过日子,再也没有饥荒。世界上就会没有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只有在和平年代的人们最需要的犁铧。

  真希望和平之歌永远唱响在天宇,和平之鸽永远飞翔在蓝天碧云之间,让和平永驻,使世界不再有硝烟弥漫,不再有流血死亡。而这正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生活,是多少和平爱好者的心声,更是我们的渴望。

在风中飘荡征文5

  光明只是短暂的一瞬,黑暗才是永恒,但正是这短暂一瞬的光芒,诞生了和平与希望。因此,虽然我们都自黑暗来,却注定了要用余生去追随光明!—题记

  生活在现今的时代,我们是幸运而幸福的,我们生而自由,生而平等,每时每刻都享受着自由而不自知,丝毫不感觉奢侈,仿佛我们生而应得一般。但当我翻开史书,在历史的阴影下,到处弥漫着炮火硝烟、尸体腐臭的味道。藉由文字进入那时空的隧道,沿着一条黑暗而曲折的路,去寻找光明的答案……

  三百年前的美洲,米字旗笼罩了整个大陆,白鸽也不愿在那有片刻停留。“日不落帝国”在那里扎根,带给人民是深重的苦难和无尽的漫漫长夜。经历了多少苦痛,经历了多少挣扎,人民才把压抑的心声呐喊出来:“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人人不可剥夺的权利: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这种使命降临到一个叫华盛顿的年轻人身上,1775年,因为战争离开心爱的家园,1783年圣诞节前夕的傍晚抵达家门,“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迎门”,经过八年的战争生涯,一个男人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在那惨淡的战场的风中,他最终找到通向光明的答案;还给人民本该拥有的自由。他建立美国、组建内阁、完善司法、巩固联邦,历任两届总统,任职结束,自动让出权力,回归弗农山庄园。

  华盛顿,历经艰难的战争岁月,在自由的风中找到了光明的答案:让国之为国、幅员万里、不设王侯之号,不循世袭之规,让自由真正回归自由。炮弹在天上飞了多少次,终于被禁止;那只白鸽越过了多少海水,终于在美利坚共和国的沙滩上长眠。

  自由带领着美国走向独立和富强,但自由却不针对那片大陆上的所有人,“白人高贵黑人低贱”的偏见,如同一座大山挡住了光明和自由通行的路。这座山要存在多少年,才能被冲向大海,黑人们要生存多少年,才能够获得自由?

  在高山之下伫立着一位伟人,他的名字是马丁路德金,在山下的风中苦苦追寻着光明与自由的答案,思索者如何为自己黑人兄弟谋得平等与尊严。他见惯了黑人的食不果腹、穷困潦倒,但是没有人去反抗,对于那座偏见的大山没人想过要去撼动它。但是对于马丁路德金,他要迎着大山呼啸的逆风,去唤醒那麻木的人群,为此,他付出了他的一生。1963年8月28日,他在林肯纪念馆发表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梦想在佐治亚的红山上,昔日奴隶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梦想正义匿迹、压迫成风、如同沙漠般的地方,也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这篇演讲振聋发聩,激励着人们去寻找答案,而不是生来忍受屈辱。

  在大山流入大海之前,他不幸遭人暗杀,但他的梦想、他的演讲,留在人们的心中,在风中久久飘荡,幽谷将上升、高山将下降;坎坷曲折之路将变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他一生的奋斗只为撼动那座大山,从绝望之岭劈出希望之石,让刺耳的争吵声变成一支洋溢手足之情的优美交响曲。他最终在山下的风中找到了答案,一座山要存在多少年才能被冲向大海?答案便是人们觉醒之时。这个答案已随风飘荡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促进着人类平等和平的发展。

  1961年的德国,有座“柏林墙”,时时发出人类的哭泣,时时沾染人民的血迹,它隔开了亲人、隔开亲情的交集,它试图覆灭一个国家的统一,建立东西方的长久对峙。世界上的围墙都是防止外面人进来的,只有一种围墙是防止里面人出去的,那就是监狱的围墙。柏林墙就是德国人的监狱之墙。为了自由的渴望,它们一次次试图冲破这座监狱之墙,多少生命在越境时死亡,多少人在这墙下丧生。鲍勃迪伦在他的歌中唱道:“在高墙之上的某个地方,我看到我的光芒出现,从西面一直闪耀到东面,随便那天,不定何时,我会被释放!我终将会获得解放!”

  现今的利比亚,因为拥有过多的“黑色黄金”而受到美国的觊觎。美国为了自身的利益在利比亚培植叛军,不断轰炸利比亚的一些城市,哭泣哀嚎声遍布环绕在利比亚的上空,硝烟弥漫、遮天蔽日,谁会听见它们的哭泣哀嚎声?有的只是大亨在华尔街对石油价格尽在掌握之中的狂笑罢了,那狂笑声中有着嗜血的殷红,回荡着欲望与贪念的疯狂。

  我合上书,从文字中走出来,我想,华盛顿为美国人找到独立自由平等,难能可贵,但真正守住那份自由与平等更为艰辛!马丁路德金消除了美国白人黑人的种族偏见,使黑人白人兄弟相称、和睦相处,但如能再走一步,意识到世界人民皆是兄弟,更需要和平相处,该是何等的伟大!有形的柏林墙已拆毁,但人们心中还有多少无形的欲望之墙、贪念之墙呢?那一道道无形之墙一日不倒,人类博爱与世界大同的梦想便遥遥无期……

  但我们并不绝望,我们要抬头多少次,才能看见和平的天空?我们要有多少耳朵,才能听见人们的哭泣?到底要花费多少生命,才能知道太多人死亡?答案就在风中飘荡,答案就在风中飘荡,只要我们走在追求光明的路上,人类定将看到光芒出现,随便那天,不定何时,人类必将获得解放!

在风中飘荡征文6

  某天夜里,我如常打开文档,想要写下一篇文章。写作于我,很少是一件焦虑的事,我一来是为了表达,二来是为了稿费,所以我一直恪守着诚实的原则,只说自己相信的话,绝不宣扬自己不信的东西。但是那一天,奇怪的事发生了。往常,当我打算敲字时,我仿佛置身于傍晚阴晦时漫天的萤火虫之中,那些语句与观点,围着我亮晶晶地飞舞,我随手就能抓下一把,然后洋洋洒洒地把字一个一个地敲出来。但是,那天,我却置身于一场古老的大雪之中,世界静默不语,茫茫浑然,所有的路径,我曾经踏出来的、清晰的路径,都被淹没了,没有彼与此的分别。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我被巨大的困惑捉住,我,失语了。

  我曾和朋友说过,我成为一个研究爱和情感的人,是因为我的问题比任何人都多,我比任何人都好奇;是答案诱惑着我,去了解他人,去查找资料,去观察、对比与思索。我多么希望自己在痛苦时,有个答案能像仙女的魔法棒一样,点醒我,消除我的挣扎;我也希望,我可以将自己领悟到的关于幸福的真谛,传递给那些需要的人,以顺手之劳,让他们也获得平静。

  我曾憧憬古希腊的那些哲学家们。他们探索自然,也探索生活的智慧,他们头脑清醒,井井有条,洞察生活的起起落落。他们就像最好的水手,了解风云、星星和波浪的变化,驾驭着自己那一叶扁舟,从容不迫,在有限的时间内,过完他们心满意足的一生。我羡慕他们的活法,也曾希望能像小学徒一样,得到他们亲授的'锦囊,然后就像传说中的故事一样,保我一世大智无忧。

  可我真的得到答案了吗?扪心自问,我摇头。我失语,是我害怕,我会自大到以为自己是真理。尽管勒庞在《乌合之众》里教育我,要想让他人信服,就是要“做出简洁有力的断言,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证据……一个断言越是简单明了,就越有威力”。然而,对我来说,说服自己比说服他人更难。利用他人的人性弱点,鼓吹他们去迷信连我自己都怀疑的东西,是一件我无法从中得到快乐的事。

  《小城畸人》里有一句话我可能终生难忘:“一个人一旦为自己掌握一个真理,称之为他的真理,并且努力依此真理过他的生活时,他便变成畸人,他拥抱的真理便变成虚妄。”它提醒着我,怀疑主义者,尽管看似犹豫不决、不那么坚定武断,也许正有他自己的高贵。那天夜里,我就是再一次被怀疑主义占据了思维,不敢下笔。关于情感与爱,涉及到人类心灵最微妙、最脆弱又最狡黠多变的部分,我见到越多的人,就越不敢下定论,更不敢打包票自己得到了哪怕一个小问题的答案。我自己也是许多迷途人中的一个。我问我自己:“你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吗?你写的,是确凿无误的吗?你提供的,是真的答案吗?”

  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我关掉了文档,感觉不会再写了。我躺在床上,同时也躺在一个寂静的谜语里。几个夜晚过后,这个谜语给了我新的启示:我的错误,是我的贪心。让我停止不前的,是那个大大的确切的答案——我相信,一切都有个正确的答案。对于求知的人来说,答案是那么有诱惑力的目标,为了它,我可以不惧怕途中的一切困苦,就像唐三藏闯了八十一关,和妖怪一一过招也要执着于那本真经。可是有一天,我发现,答案只是镜花水月,我或许永远也得不到它,那么,我就不愿意再走了,因为我认为一切都是徒劳。但是,我忘了另一个更大的可能性: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没有答案的。

  我的贪心在于要一个滴水不漏的终极答案。这怎么可能?几千年来,哲学里提出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几千年来,男男女女在爱情中狂喜、失落、牺牲、憎恨,除了几个圣人,也没有人能摆脱这红尘的规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专栏作者,却妄图背负起一个不负天下人的答案,难怪会被自己压迫到失语。

  我想起在一个金色的下午,我和一个台湾心理咨询师席地而谈。我们从生活中最困惑的事开始谈起,我们都是无法安分地接受“存在即合理”的简单逻辑而要追问出某个答案的人。她告诉我她的经历:她上过许多“大师”的课程,包括世界上最有名望的一些人。一开始,她抱着崇敬接受了一套体系的答案,但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这些答案的漏洞,从而产生怀疑,甚至丢弃。到最后,她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大师”的解释能让她完全认可。她现在能够坦然接受没有确切答案的生活状态,不为自己设限。她说,未知并不可怕,过分需要一个万能的答案,只是太害怕失控的表现。

  将我从“未知的恐惧”里解救出来的,还有两个女诗人:狄金森和辛波斯卡。狄金森说:“造物主创造了所有的灵魂,而我只选择其中之一。”局限也有它的尊严和美。辛波斯卡则让我明白,对着一个如此庞大的世界,个人的偏爱是万分重要的。她写过一首名为《偏爱》的小诗:“我偏爱电影,我偏爱猫,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我偏爱狄更斯胜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我偏爱格林童话胜过报纸头版,我偏爱不开花的叶子胜过不长叶子的花。”这两个女人都让我理解到个体的重要、选择的力量,以及那种坚韧又炽烈的对生命的热爱。

  最终的答案是一个永远到不了的远方,这个事实虽然让我气馁了一阵,却也让我更愉快地接纳了“暂时答案”的意义:就像攀岩时,一个又一个的“暂时答案”是我们手握脚踏的支点,支撑我们去看更高远的或者仅仅是更独特的风景。

  我描写爱与生活,但我不想成为任何一种爱和生活的狂热代言人,我写出我的偏爱,和我暂时的答案,看客尽可以从中提取他们喜欢和需要的。至于终极答案,就让它像一首老歌唱的那样,让它“在风中飘荡、在风中飘荡”吧。

在风中飘荡征文7

  古往今来,有多少仁人志士在祖国危急关头,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是曹植在战争下的慷慨悲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顾炎武的金玉良言;“为中华崛起而奋斗”是周恩来少年时就立下的志愿……战争是一种物极必反的形式,天下动乱带来了战争,同时也是战争给我们带来了新中国。

  战争只是一种形式。周武王伐纣,这是因为纣王暴虐,让举国上下苦不堪言,周武王只是为了给全国上下带来安定的生活,不用去服太多的徭役,不用妻离子散这只是风雨过后希望有彩虹

  战争是为了人们可以得到一种精神。清朝晚期,政治腐败,这让英国人有机可趁。鸦片战争、中日甲午战争、八国联军侵略中国,《南京条约》、《北京条约》、《辛丑条约》、《马关条约》,这一个个条约,一个个战争让原来自信满满的“天国”倍受打击。使中国人民陷入无尽黑暗。

  “战争是世界洁身之道”。这是亚历山大帝国首领亚历山大说的。腓力二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比自己更加嗜血成性亚里士多德也没有想到自己培育出一个侵略天才。他用战争侵占了比自己国土面积大50倍的波斯,首都定在了阳光普照的巴比伦,他在血肉横飞的尸体上建立起自己强大的国家,这样的行为令人憎恨,令人叹惋,令人厌恶战争。

  战争,无论我们欣赏也罢,憎恶也罢,战争是残酷的,无论结果和理由是好的,还是坏的,我更爱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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